是如此。
當然,他也不是沒吃過虧,熊正兵、謝文林。
如果拿著這個問題去請教範可可,那麼她大概會這樣解釋:盲信也是信,盲賭也是賭,非要追本朔源,那隻能說白正義志不在此,他已經失去過常人難以想象的財富,甚至差點失去生命,所以他不在乎失去,所以他敢信,他敢賭。
白正義迅速簽完了三分合同,將手裡的筆遞還給她,笑著說:“咦,你好像也沒有張邊橋說的那麼....拒人於千里之外。”
這已經是潤色過的了,張邊橋形容她用的詞可是‘惜字如金’、‘高冷’、‘喜歡端著’這類的,照搬過來的話,怕是藺扶搖會炸毛,畢竟兩人還沒那麼熟。
你盯著人家腿看的時候想什麼了?
“如果把你扔到兩百公斤的異性面前,相信你也會變得‘拒人於千里之外’。”說完藺扶搖接過筆,在見證人那一欄‘唰唰唰’的簽下自己的名字。
她將筆帽蓋上,也為張邊橋做了蓋棺定論:“張總嘛,人倒是不壞,就是油膩了些。”
白正義不置可否,將合同拿過來看了看,誇讚道:“藺總的字真不錯,筆鋒剛勁而利索,倒是少有女生的字能寫的如此...磅礴大氣。”
藺扶搖伸手將鬢角的頭髮掖到耳後,笑著說:“你這是典型的刻板印象,誰規定女生的字一定要端莊秀麗。”
白正義小心翼翼的將合同收入資料夾固定好,應聲附和道:“那是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