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8 年 5 月 6 日 星期五 陰
我是林懿,一名警方臥底,此刻正踏入東方青龍集團。這公司的大門猶如一張血盆大口,陰森而恐怖,彷彿在等待著吞噬一切。每靠近它一步,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在胸腔裡如雷鳴般迴響,那是一種本能的恐懼在身體裡蔓延,彷彿我的靈魂都在發出警報,試圖阻止我踏入這黑暗的深淵。
初來乍到,我被分配到一個小職員崗位,每日面對堆積如山的檔案和繁瑣事務。周圍同事看似忙碌,實則眼神閃爍,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狡黠,像一群在黑暗中覓食的老鼠。其中那個叫阿強的同事,眼睛總是滴溜溜地轉,彷彿時刻在算計著什麼,當他看向你時,那眼神就像一把冰冷的手術刀,試圖剖析出你內心的秘密。還有那個胖胖的老李,臉上總是堆著笑,可那笑容怎麼看都像是硬擠出來的,眼睛眯成一條縫,眼角的魚尾紋裡似乎都藏著虛偽,讓人感覺極不真誠。
我深知自己的處境艱難,每一個舉動都如履薄冰,彷彿在薄冰上跳舞,只要稍有差池就會墜入萬丈深淵。我不斷在心裡告誡自己:“一定要鎮定,不能露出絲毫破綻。”可每當有人靠近我的工位,我的手心都會不由自主地冒汗,就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那種溼膩的感覺讓我極度不安,只能偷偷地在褲子上擦拭,生怕被人察覺。
在整理資料時,我試圖尋找與董事會犯罪證據有關的蛛絲馬跡。我像一個在廢墟中尋寶的探險家,小心翼翼地翻查著每一份檔案,眼睛如同精密的掃描器,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那些檔案堆積如山,紙張散發著陳舊的氣息,彷彿在守護著背後的秘密。我逐頁檢視,時而皺眉,時而停頓,心裡默默分析著檔案中的資訊,可大多都是些無關緊要的業務資料和日常報告,收穫寥寥。那感覺就像是在茫茫沙漠中尋找一顆特定的沙粒,希望渺茫。我只能默默忍受,裝作若無其事地繼續工作,臉上掛著機械的微笑,心裡卻像熱鍋上的螞蟻,焦急萬分。我在心裡不停地思索:“難道我的方向錯了?還是他們隱藏得太深?我到底該從哪裡入手?”這種自我懷疑像一把鈍刀,在我的心上慢慢地割扯著,帶來無盡的痛苦和迷茫。
2028 年 5 月 9 日 星期一 晴
今天的陽光似乎也照不進這充滿罪惡的東方青龍集團。我依舊在自己的崗位上忙碌著,像一顆被固定在軌道上的螺絲釘,只能按部就班。
與同事交流時,我總是小心翼翼,字斟句酌。他們談論著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我也只能跟著附和。阿強說起話來的時候,眉毛總是不自覺地上挑,眼神中帶著一絲輕蔑與傲慢,似乎在炫耀著他在這個公司裡的“地位”。而老李則是滿臉堆笑,眼睛眯成一條縫,時不時地點頭哈腰,那神態活脫脫一個唯唯諾諾的跟班。我時刻留意著他們的表情和言語,試圖從中挖掘出一些有用的資訊,可他們像是一群訓練有素的演員,將自己的真實面目隱藏得很深。每當我想要深入一些話題時,內心就會有兩個聲音在激烈地爭吵,一個聲音說:“謹慎,不要打草驚蛇。”另一個聲音卻在催促:“這可能是個機會,不能錯過。”這種糾結讓我幾乎陷入精神分裂的邊緣,臉上卻還得維持著那看似自然的笑容,彷彿戴著一張沉重的面具,讓我感到無比的疲憊和窒息。
我感覺自己像是在黑暗中摸索的盲人,找不到方向。偶爾抬頭看向那緊閉的董事會辦公室大門,我知道里面坐著東方青龍集團的核心人物,董事長東方政鴻,副董事長東方政鵠,他們掌控著集團的命脈,我懷疑他們全部都參與犯罪,可現在我卻毫無證據。那扇門像是一座堅固的堡壘,將所有的秘密都囚禁其中,而我卻找不到開啟它的鑰匙。這種無力感如潮水般將我淹沒,讓我幾乎喘不過氣來。我望著那扇門,心中充滿了沮喪和不甘:“我到底要怎樣才能突破這層障礙?難道我要一直被困在這外圍,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逍遙法外嗎?”我的眼神裡或許不自覺地流露出一絲落寞,但我很快就掩飾住了,生怕被周圍敏銳的目光捕捉到。
2028 年 5 月 15 日 星期日 小雨
雨絲淅淅瀝瀝地敲打著窗戶,像是在為我的困境而哭泣。經過深思熟慮,我決定改變策略,努力工作以獲取晉升機會,這樣或許能離董事會更近一步。
於是,我像一臺加滿油的機器,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對每一個專案都全力以赴,撰寫報告時,思維如靈動的溪流,筆下的文字像是排列整齊計程車兵,精準而有力。在與團隊討論方案時,我積極發言,目光堅定而自信,儘管內心仍有一絲惶恐。我在心裡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