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籠罩著這座繁華的都市,霓虹燈的光芒在霧氣中暈染出迷離的色彩,好似給城市披上了一層神秘的紗衣,可在那陰暗的角落裡,血腥罪惡正悄然上演。
刑警隊辦公室裡,燈火通明,韓宇贏緊皺眉頭,目光死死盯著眼前的資料,心裡沉甸甸的。作為刑警隊長,他經手過諸多棘手案件,可這次的連環斬首案,著實讓他壓力如山。
“隊長,這都第三起了,兇手那作案手法殘忍得嚇人,現場還毫無線索呀,跟幽靈作案似的。”林茉莉一邊整理著案發現場的照片,一邊無奈地說著,眉頭緊緊鎖在一起,臉上滿是疲憊與焦慮,眼中透著一絲無助。
“是啊,那傢伙太狡猾了,現場連個指紋、腳印都沒有,周邊監控也沒拍到有用的東西,絕對是個老手。”趙虎用力捶了下桌子,滿臉憤懣,腮幫子都氣得鼓鼓的。
韓宇贏揉了揉太陽穴,緩緩起身走到窗前,望著外面的夜色,沉思著說:“不管他多狡猾,總會留下馬腳的,咱們再去案發現場仔細勘查一遍,說不定能有新發現。”
案發現場,警戒線還拉在那,周圍透著陰森的氣息。昏黃路燈下,地面乾涸的血跡猶如一隻只張牙舞爪的惡魔,無聲訴說著案發時的慘烈。韓宇贏他們拿著工具,一寸寸檢查著,不放過任何角落,可幾個小時過去,依舊一無所獲。
“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兇徒啊,怎麼能做到這麼滴水不漏。”張潔小聲嘀咕著,眼神裡滿是不甘,手裡緊緊握著勘查工具,手背上青筋微微凸起,她心裡又氣又急,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到線索,不能讓兇手繼續逍遙法外。
回到警局後,大家心情格外沉重,整個刑警隊彷彿被陰霾籠罩著。劉佑明局長來到辦公室,看著垂頭喪氣的眾人,嚴肅地說:“同志們,我知道這案子難,但關乎市民生命安全,咱們必須儘快破案,不能讓兇手再張狂了。”
韓宇贏抬起頭,眼神堅定地看著局長說:“局長,您放心,我們一定竭盡全力,就是現在確實陷入僵局了,不過我們不會放棄的。”
接下來的日子,眾人不斷走訪受害者家屬、排查周邊可疑人員,然而依舊毫無進展。林茉莉坐在椅子上,拿著受害者資料,重重嘆了口氣說:“這些受害者之間好像沒什麼關聯呀,年齡、職業、生活圈子都不一樣,這兇手挑目標難道是隨機的?”
“不可能是完全隨機的,肯定有我們還沒發現的共同點,只是還沒找到關鍵處罷了。”韓宇贏來回踱步,腦子裡飛速思考著各種可能,眉頭皺得更深了,臉上盡顯疲憊,可眼神中那股執著的光從未熄滅。
趙虎靠在牆邊,揉了揉亂糟糟的頭髮說:“這案子都快把我逼瘋了,感覺像在一團迷霧裡亂撞,怎麼都找不到出口啊。”
就在大家一籌莫展時,又傳來兇手再次犯案的訊息,現場更加血腥,前去勘查的刑警們看到那慘狀都忍不住一陣反胃。
韓宇贏趕到現場時,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他拳頭緊握,指甲嵌進肉裡,心裡對兇手滿是憤恨,又自責沒能早點抓住他,眼眶都微微泛紅了。
“這兇手太囂張了,簡直是在挑釁我們警方啊!”張潔氣得眼眶也紅了,咬著嘴唇,強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心裡對兇手的恨意像燃燒的火焰,越燒越旺,發誓一定要將其揪出來。
大家又開始緊張的勘查工作,可情況依舊不容樂觀,現場乾淨得讓人絕望。就在準備收工回警局時,張潔突然靈光一閃,她站在原地,眼睛瞪得大大的,興奮地喊道:“隊長,我好像發現了點東西!”
韓宇贏趕忙跑過來,急切地問:“什麼發現?快說說!”
張潔指著地上一處不太起眼的痕跡說:“你們看,這裡有個很細微的劃痕,看著像是某種特製工具留下的,之前的現場我們可能都沒注意到這個,我覺得這很有可能是兇手作案時不小心留下的。”
韓宇贏蹲下身子,仔細看著那道劃痕,眼神中漸漸燃起希望的火苗,他激動地拍了拍張潔的肩膀說:“小張,好樣的啊,說不定這就是我們突破的關鍵線索呢!”
經過技術部門鑑定,那道劃痕確實是一種比較罕見的刀具所留,而且透過進一步排查,發現有個叫司徒邦的人,曾在網上購買過類似刀具,行為軌跡也很可疑。
“司徒邦,男,三十五歲,無固定職業,平日裡獨來獨往,住在城郊一處舊房子裡。”林茉莉念著調查來的資料,大家圍坐在一起,目光緊緊盯著資料上那張有些模糊的照片,彷彿要把司徒邦看穿。
“看來這個司徒邦有很大嫌疑啊,咱們得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