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從後面縛住她的雙臂,但從前面看來還是完好無缺,衣衫整齊的模樣。
初雪緊緊閉上眼,心中只默唸著:媽媽,媽媽,你在天上會看到這一切吧?不要難過,不要傷心,女兒會堅強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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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靳霆終於放開了她。
她頓時跌坐在地上,恨不得立刻就沉睡不醒,再也不起來。
半晌,終於慢慢站起來,伸出麻木的雙手拉好自己的衣服,轉過身,看也不看靳霆一眼。
“你要這麼出去?”
靳霆坐在床邊,繫好自己的皮帶,整個人絲毫沒有剛才野獸暴虐的模樣,而是顯得斯文又充滿權威,就連外套都沒有絲毫皺褶。
男人到底是男人,在任何時候都可以衣冠禽獸,道貌岸然。
他點起一支菸,藍紫色煙霧模糊了他英俊的面容,他看起來心情很好的樣子。
初雪沒有理他,開啟門就要出去。
“好,記得還我錢。”靳霆吐出一口煙霧,笑容冷漠。
“剛才值多少錢?”初雪並沒有回頭,背脊挺得直直的,手指捏緊手袋的帶子,聲音也很冷靜。
“哦?”靳霆眼眸中微微現出一抹詫異,但很快變為冷笑,“果然你撕下了清高的外皮,要明碼標價了麼?夏小姐?”
初雪也是冷冷地一笑:“不可以麼?”
“當然可以。”靳霆的聲音忽然帶了一抹嗜血的味道,似乎隨時要將他的敵人撕成碎片,“好吧夏小姐我告訴你,a城裡面夜總會的小姐出臺的價格在1000—2000之間,要看成色,桑拿按摩城裡面600左右就可以來一發,再下等……街邊髮廊兩三百,再低還有五十就可以上的,你覺得按照你的成色,技術而言,配得上哪個價格?”
“我沒說這些。”初雪似乎完全不在意靳霆話語中那種赤裸裸的鄙視跟嘲諷,淡淡地開口,“靳總,我問的不是女人,是男人——對,鴨子,多少錢,我對這些行情沒有了解,不知道可否請教你。”
靳霆的臉色慢慢地變得鐵青,眉頭緩緩蹙起,半晌,似乎是從牙齒中迸出的一字一句一般,開口:“——你說什麼?”
“我說你剛才服務了我,所以我要付你錢,說吧,多少。”
“我沒說要收你的錢!”靳霆一直以來的好整以暇,彷彿貓兒玩弄老鼠一般玩弄她的語氣倏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森冷而暴怒的語氣。
這個男人終於發怒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