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這個試試。”
說話間,傅卿遞過來一塊乳白色,帶著淡淡奶香味的東西。
這東西周應淮再熟悉不過,正是她前一段時間做的香皂。
“現在就能用了?”
“我瞧著已經凝固得差不多了,應該能用了。”
傅卿著了水,細心的給他擦在手上。
頓時,擦過的地方起了一串泡泡,隱約已經能看見原本面板的顏色,只是那塊香皂已經被噌成了一塊黑炭。
“快拿起來,都髒了。”
周應淮要躲,又被傅卿給拉了回來。
“一會兒洗洗就乾淨了。”
周應淮不知道她這個話說的是這塊香皂,還是他這雙手。想著當初自己癱瘓在床,那樣邋遢的時候都是傅卿在照顧,這雙手瞬間也覺得乾淨了。
隨著傅卿給他搓揉的動作,周應淮只覺得他那顆心也好像被媳婦兒給揉捏了一把。
“喲,周家媳婦兒,這是什麼啊?”
何大娘正好路過,瞧見他們滿手的泡泡時還以為用的是皂角,沒想到卻是一快髒的看不出樣子的東西,不免好奇多問了一嘴。
傅卿忙把手裡的香皂又放在山泉水下洗了洗,不過三兩下又恢復了原本乳白色的樣子。
她把香皂遞過去,“何大娘,這是香皂,洗手洗臉的東西。”
東西遞過來時,那陣奶香味兒也飄了過來,好聞極了。
何大娘沒見過這個,稀罕的不得了。
“這東西哪兒來的?怎麼做的這是?”
何大娘伸手就來拿,傅卿也不小氣,還讓何大娘自己試了試。
手是乾淨的,隨便兩下就搓出不少泡沫來。
何大娘:()後孃難當:我靠暴富養崽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