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語氣不好,有人不滿起來。
“周家媳婦兒,你怎麼這樣說話呢?我們都是好聲好氣來問你的。”
傅卿跟說話這位嬸子平日見面都會打招呼,對她說話傅卿的語氣就緩和許多。
她耐著性子解釋:“嬸子,你與我好好說,我也跟你好好說。可他一上來就說我們欺負人,他既然是這個口氣,那我對他還用得上什麼好臉色?”
大家都是知道傅卿的性子的,現在她又懷了身孕,大家都怕她再動了胎氣。
要是周應淮知道了,他們可就都沒好日子過了。
這些人在這邊討不到好,又跑去了劉家問情況,老劉頭怎會告訴他們實情,就說這是人家學堂裡的事兒,跟他們沒關係。
出了劉家,這些人又商量起來。
“周應淮帶著他們做事兒,肯定是又有了賺錢的路子。只讓上學的人做只不過是個幌子,肯定是錢不夠分,不想讓我們跟著做。”
“以前周應淮不是這樣的人啊,怎麼現在這樣小氣了?”
……
這邊還在說著,那邊已經有人喊起來。
“周應淮他們在河邊,好多人呢。”
頓時,這些人又趕去了河邊,為了能第一時間趕過去,各個搶著往前跑,好幾個人的鞋子都跑掉了呢。
到了河邊,只見周應淮帶著這幫人彎腰在河裡摸著,旁邊還有人一直在河岸邊撿著石頭敲敲打打,不知道在幹什麼。
現在日頭正曬,周應淮則是在河邊陰涼處坐著,悠閒又自在,只留那幫人在河裡曬著。
“周應淮帶他們抓魚?”
“這還要帶?是個人就會抓吧?”
“這麼多人來摸魚,魚都不夠分的吧?”
正說著,有人突然指著河裡說:“那是不是陳塘山他媳婦兒?”
只見慧娘也在這些人裡,此時正彎腰在河裡摸著什麼。
“憑什麼陳塘山家媳婦兒都能來,我們就不能來?”
話音才落,有人突然舉起一塊石頭,興奮大喊:“應淮兄弟,是這個嗎?”
周應淮拿過來,掂在手裡試了試,又拿著工具敲了敲,點頭道:“就是這個,你們挨個拿著看看,到時候就按著這個找。”
大家紛紛上手感覺了片刻,又繼續低頭在河裡找起來。
在岸上看熱鬧的這些人越發搞不懂了,周應淮領著這幫人到底在幹什麼?
看了一會兒沒看出名堂來,大家都覺得沒意思,天又曬得很,大家就都回去了。
約莫一個時辰,這些人才人手找了一塊石頭上來。
這些石頭有大有小,誰都不一樣。
有人特地選了個大的,要兩人一起吭哧吭哧的使勁兒才抱上岸來,把人累得夠嗆,。
周應淮也沒說什麼,只是拿出工具來,教他們怎麼打磨掉表面,又怎麼雕刻硯堂,硯堂的位置又選在哪裡最為適宜,最後的工序又是怎樣的。
他講得很細緻,大家也聽得很認真。
直到講完了所有細節,周應淮又說:“你們家的孩子能不能用上屬於自己的硯臺,就得看你們做爹孃的用不用心了。”
“另外,你們也知道現在鎮上筆墨紙硯價錢高漲,若是手藝好的,能趁早做出來的,也能拿出去賣,賺了錢也是你們自家的。”
聞言,大家都興奮起來。
果然,跟著周應淮不會有錯的!
:()後孃難當:我靠暴富養崽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