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丫頭已經憋了一會兒尿,恨不得快點跑回家上茅廁,這會兒也管不得少禹到底有什麼事兒了。
偏偏有人沒眼力見兒,把她的路給擋了。
“周嘉玉,對不起。”
玉丫頭沒空搭理陳小汶,再說了,這些話她都在耳邊講了一上午了,煩不煩。
見她不願意搭理自己,陳小汶又追到前頭去,提高聲音,又喊了一遍。
“周嘉玉,對不起!”
人有三急啊!
玉丫頭煩的不行,擺擺手,轉頭就要跑過去。
可她不開口,陳小汶就覺得她不原諒自己,乾脆上手將她拉住,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又說了一遍:“周嘉玉,昨天我不該把你的紙拿出來,我不是故意的,你可以理我嗎?”
玉丫頭再好的脾氣都要罵人了。
“陳小汶你讓開!”
“你還在生我的氣。”
見玉丫頭要哭,陳小汶也要哭了。
“你原諒我我就讓你過去。”
玉丫頭實在是憋不住了,正準備應陳小汶的要求說一句原諒時,她尿褲子了。
她當著陳小汶的面,尿褲子了。
還沒走遠的少禹聽見哭聲,有些不確定是不是玉丫頭。
正在猶豫要不要過去看看時,就見承良領著村裡幾個不上學的孩子往河邊去了。
他趕緊追上去在,終於在他們脫鞋準備下河時把承良叫住了。
這會兒兩個人面對面站著,總有點不太自在。
“春生呢?你們沒在一起嗎?”
最後還是承良先開了口。
可提起春生,他們之間好像更不自在了。
春生也是上學的,雖然也常常喊著他們兩個一塊兒玩兒,但三個人之間已經明顯沒有之前好了。
他在的時候少禹跟承良還能說兩句話,他不在,少禹跟承良基本都不會碰面,更說不上話。
除了昨天打架的時候,少禹已經不記得上次跟承良說話是什麼時候的事兒了。
“他家地裡有活兒,他下學後就直接回家了。”
承良撓了撓後腦勺,憋了半天又憋出一句話來。
“你找我有事兒?”
少禹深呼吸一口,直接問:“昨天你出手打人,是不是他們說什麼了?”
說起這個承良就生氣,可娘交到過,這事兒就算是翻篇了,以後不能再提。
但現在少禹問起來,他是說還是不說?
“他們是不是說我妹妹壞話了?”
少禹才說完,承良就一臉惱怒。
“他們問我這麼幫著玉丫頭,是不是:()後孃難當:我靠暴富養崽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