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做好了?”
傅卿興奮的翻身而起,動作太大,嚇得周應淮趕緊扶了她一把。
“都做兩個孩子的娘了,還這麼冒冒失失的。”
傅卿顧不得糾正他自己其實是四個孩子的娘,她就只顧著盯著手裡的毛筆看。
做工雖然沒有外頭賣的精緻,但也像模像樣的。
她芊細的之間輕撫在筆桿上,忍不住嘆道:“真不愧是我男人,什麼都會做。”
這句話對周應淮十分受用,嘴角抑制不住的勾起。
傅卿把新做好的毛筆捏起比劃了一下,“你試過沒有?”
周應淮搖頭,“我想讓你第一個做試筆的人。”
傅卿笑起來,“我寫的字都不及你的十分之一,再貴的筆也試不出好壞來。之陽,還是你來吧。”
周應淮有時候很容易就說得通,有時候又十分固執。
最後傅卿只得妥協,讓周應淮去少禹房中拿了紙和墨硯。
隔了一小會兒後周應淮才過來,只是手裡拿著的紙已經寫了不少字,很少能有落筆的地方了。
那些字從難看到好看,從大到小,最後慢慢寫得清秀漂亮。
少禹真的很努力。
她拿著那張紙,指著上頭的字對周應淮說:“現在他的字應該是村裡寫得最好的吧?”
她神情裡滿是驕傲和自豪。
“真不愧是我兒子。”
這話說的多少有些不要臉了。
少禹能有這樣好的天賦,還不是有個厲害的親爹親孃。
她現在頂多就是撿了個便宜而已。
心裡這麼想著,可她面上的笑意又厚臉皮的多了幾分。
那咋啦?
現在周少禹是她的兒子,喊她一聲娘,這個便宜她佔得理直氣壯!
“玉兒不愛寫字,屋裡半張紙都沒有。少禹房中已經沒有新的紙張了,屋裡餘下那些都已經在字上添字,一張紙早就黑的不像話了。你就先在這張上寫,等我明日再去鎮上買兩張來。”
傅卿聽後皺了下眉,“買什麼買?等家裡制了紙,拿了用就是了。”
周應淮往外頭看了一眼,“還需多久時間?”
“等那些樹皮曬得變成白色,之後再過一兩日就成了。這幾天就先給少禹放個假,也讓孩子歇歇。”
正說著,少禹已經領著兩個妹妹從外頭玩回來了。
傅卿把他喊進來,將手裡的筆遞到他的手裡。
“你來寫。”
少禹看著手裡的新毛筆,立刻知道這是周應淮新做的。
他抬頭看過去,周應淮點了頭,“你娘讓你寫,那你就寫兩個字。”
因是在床榻邊上,少禹只能彎著腰寫。
他用筆尖點了墨,挑了個白淨的地方,寫了今天他新學的兩個字。
雖然躬著身子,但他落筆有神,一筆一劃寫得是像模像樣。
傅卿只盯著少禹看,而周應淮卻盯著他的字看。
在傅卿滿是驕傲沉浸於內心的自豪時,周應淮卻已經把著他的手,教他寫起字來。
“這裡錯了,應該先從這一筆開始,到這裡落筆結束。”
:()後孃難當:我靠暴富養崽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