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著還不解氣,他還抬腳踹了一腳。
叫花子跌在地上,黏在一起的頭髮甩到一邊,露出從嘴角到耳下的一道傷疤。
下腳的男人嚇得往旁邊一縮,喊了聲晦氣後就趕緊跑了。
叫花子從地上爬起來,惡狠狠的掃過沖著自己指指點點的人。等這些人嚇跑之後,她又盯著傅卿周應淮離開的方向。
不知在心裡打算著什麼,目光陰鷙狠毒,看起來格外嚇人。
傅卿買了兩匹布料,又扯了幾尺適合做鞋面的料子,最後才又去了一趟留香閣。
徐掌櫃已經回來了,見她過來,高興的迎上去。
“東家,成了,路子找著了,我下午就親自把香膏帶上去。我打算把價錢定在六文錢,東家覺得如何?”
“七文。”
傅卿才說完,徐掌櫃就有些猶豫起來。
“可在我們鎮上也才只賣四文錢一盒,這到了綏陽就喊七文錢,價錢會不會太高了?”
“不會。”
她說的篤定。
“路費運費,這些都要成本。香膏我們現在也已經不賣了,要買的話只有綏陽這一批了。況且綏陽富饒,區區七文錢也會有人搶著買的。等賣完了這一批,若是有人再問,你就說過半個月有新貨上,讓他們等一等。”
徐掌櫃點了頭,“行,就聽東家的。”
“對了,這次你去綏陽賣得的錢去幫我採購些皂角來。”
徐掌櫃記下來,問:“要多少斤的皂角?”
“越多越好。”
回村的時已經下學很久了。
門外是藏著鑰匙的,但現在大門緊鎖,好像兩個孩子根本沒回來過。
“來過了,大概是又出去了。”
周應淮抱著有些犯困的樂安,只看了一眼大門上的鎖就有了斷定。
傅卿還在笑話他判斷錯誤,沒想到進門就發現放在水缸邊的竹籃跟竹簍不見了。
“抓魚去了。”
周應淮正準備把犯迷糊的樂安送進屋裡去睡著,沒想到樂安聽見抓魚的事情,一下子又精神起來,指著家門外連聲催促。
“魚,抓魚。”
周應淮無奈的笑笑,“好,抓魚。”
答應了樂安後,他正要轉頭叮囑傅卿,卻聽她說:“你帶她去吧,我把昨天你摘來的野果做成糖葫蘆,他們回家就能吃。”
“別太累了。”
叮囑完後周應淮才抱著樂安直接去了小河邊。
還沒到跟前,就聽見一幫孩子嬉戲玩鬧的笑聲。
樂安急著要過去,在周應淮懷裡晃盪著小腳,催促著他動作快些。
等周應淮到了河邊,一眼就看見了正在河中心摸魚的少禹,玉丫頭則是在岸邊拿著籃子,半個身子都探在石頭上的抓著縫隙裡的小魚。
河邊溼滑,玉丫頭自己都沒留意身子一直往下墜。
“抓到了!”
玉丫頭歡呼一聲,才舉起手裡那條根本看不清的小魚,她整個人就摔進了水裡。
這地方淺,淹不到人。只是石頭溼滑,玉丫頭摔下去好似是磕著了下巴,一直低頭哭。
少禹跟幾個小子在那邊抓魚,鬧騰的厲害,根本沒注意到這邊。
等周應淮過去把她拎起來,這才看見玉丫頭滿嘴的血。
:()後孃難當:我靠暴富養崽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