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房子她住得舒服嗎?
可沒有這房子,他們住哪兒去?
又朝著死了人的屋子呸了好幾口,許氏才罵罵咧咧的回了房中。砰的關上房門後,這一晚上再也沒出來過了。
第二天,少禹早早起來,先把昨晚上做好的餅子放鍋裡蒸起來,又備下了自己的小弓箭,再帶上一壺水。
這時,自家大門開啟,周應淮從外頭走了進來。
少禹愣了一下。
他爹不是還沒起嗎?怎麼反倒是從外頭回來了?
看見他準備好的東西,周應淮頷首道:“去把昨晚上的餅拿著,我們今天怕是要回來的晚一些。”
少禹去拿了四張餅,用帕子好好的抱起來。
剛準備出門時,又見周應淮拿了前幾天剛做好的小竹簍。
“不是要上山嗎?怎麼還要去抓魚?時間來得及嗎?”
“不抓魚,這兩天山上有野果了,到時候摘一些,讓你娘做成糖葫蘆給你們吃。”
糖葫蘆?
少禹偷偷舔了下嘴角,快步跟著他出門了。
玉丫頭迷迷糊糊的爬起來,開啟房門,一邊揉著眼睛,一邊問外頭:“給我留一個糖葫蘆。”
聽不見回應,玉丫頭把手放下來,這才看見院子禮根本沒人。
正想著,傅卿已經抱著樂安出來了。
樂安還泛著迷糊,趴在孃親肩頭一動不動,直到看見搖著尾巴跑過來的小白,她才高興起來,指著小白咿咿呀呀的不知道說什麼。
“你爹他們已經走了?”
玉丫頭點點頭,又搖搖頭,最後又小聲的嘀咕起來。
“反正我聽見了,他們說了糖葫蘆。”
傅卿見家中的小竹簍不見了,又加上玉丫頭這話,頓時明白過來。
“好,一會兒娘給你做糖葫蘆吃。”
她給兩個孩子洗了臉,梳了頭,這才把一直溫在鍋裡的餅拿出來,簡簡單單的吃了早飯。
趁著時間早,她把那些小魚都做成了魚醬,那兩條大魚就先醃上,等著他們父子回來的時候炸了吃。
樂安正在好玩的年紀,瞧見她整天跟小白混在一起,傅卿還是有些擔心。
倒不是擔心小白會咬她,而是擔心小白身上的寄生蟲。
傅卿找了個藉口支開兩個孩子,去空間裡兌換了驅蟲藥,給小白裡裡外外都安排上了。
怕兩個孩子觸碰到體外的驅蟲藥,傅卿乾脆帶著兩個孩子去了地裡。
她家的菜是村裡長得最好的,綠油油的一茬,看著就叫人高興。
玉丫頭已經能幫著幹活了,樂安只會搗亂,好好的菜葉子她一把就給薅掉了。
“娘!你看小妹!”
傅卿眼皮子直跳,想罵想打,可樂安又什麼都不懂,只會抬著頭露出幾顆小奶牙笑呵呵的看著她。
做孃的心軟,咬牙拔了一顆白菜遞給她,讓她坐在田邊自己扯著玩兒。
趁著樂安消停的時候,傅卿帶著玉丫頭趕緊把地裡能收的菜都給拔了嗎,又把剩下那一片地裡的野草拔掉。
等傅卿再抬起頭時,沒瞧見樂安,往旁邊又找了找,依舊沒有樂安的影子。
她心下猛地一沉,三兩步就跑了上去。
只見地上一片被揪爛的白菜葉子,可揪菜葉的小人兒不見了!
“樂安!”
“周樂安!”
傅卿聲音裡帶了些顫抖,慌慌張張的往四處尋。
玉丫頭察覺不對,在下頭仰頭問:“娘,小妹呢?”
傅卿心慌的厲害,“你在這裡等著,別亂跑!”
:()後孃難當:我靠暴富養崽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