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得了?”
剛才捱了打的錢家小子錢詢不服氣,躲在張氏懷裡叫囂著:“不就是一根蘿蔔,有什麼了不起的。”
少禹氣得還想打人,被傅卿一把扔到了他爹跟前。
站在周應淮身邊,少禹果真老實不少。
傅卿擋在少禹身邊,冷眼看著錢家人。
“我不管你們之前是幹什麼的,但是你們這一路上也吃不了不少苦頭,也見過不少場面了。”
“現在雖然不缺水不缺糧了,但是糧食金貴著呢,你家兒子拔了我家的蘿蔔,就得按市價賠償。”
她看著錢家人不服氣的樣子,冷聲道:“你們是要賠錢,還是我拉你們去見官?這要是鬧到衙門,我高低可以告你們偷盜罪。”
聞言,錢家人臉色一變。
他們才剛剛進村第一天,要是因為偷盜罪告上衙門,他們怕是隻有死路一條了。
咬咬牙,錢文成拿出一文錢來,“不就是一根蘿蔔,有什麼了不起。”
傅卿笑了,大夥兒也笑了。
“我家在鎮上賣的蘿蔔可是五文錢一個。”
“什麼?五文錢?你怎麼不起搶?”
傅卿沒理會,直接喊了少禹跟周應淮回家,這架勢,好像是真要去鎮上了。
張氏疼得滿頭冷汗,“五文錢就五文錢,給她!”
錢文成咬咬牙,摸出五文錢來扔在地上。
頓時,在場所有人臉色都變了。
錢家這是在侮辱人。
周應淮跨步上前,“五十文。”
他一口價,直接翻了十倍。
錢家人眼睛都要瞪出來了,“什麼?多少錢?”
周應淮走過去,腳直接踩上了那幾文錢,甚至還用腳碾了碾。
“五十文。”
錢文成臉色發白,“剛才不是說了五文錢?”
周應淮唇角抿起一抹弧度,似笑非笑,眸子裡的鋒銳好像淬著寒冰,隨時都能化作一把利劍。
“你們不是說我們搶嗎?我現在就搶了。怎麼,不服氣?不服你去報官。”
錢家這七個人被他周身的氣勢和話語裡的威脅嚇得臉色發白,甚至連呼吸都不敢大聲了。
這哪是什麼莊稼人,這簡直就是土匪!
:()後孃難當:我靠暴富養崽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