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應淮聲音冷不丁的想起,嚇得少禹瞬間鑽進了被窩裡。
他捂緊了被子,“爹,外頭好冷。”
才剛說完,周應淮已經被被子分過來了一些,父子倆緊緊的挨著。
少禹心一暖,挪著小身子又往他那邊湊了湊。
第二天大家早早的就起來,才發現已經開始下雪了。
雪下的不大,但路上也已經蒙了白茫茫的一片。
李貴他們找了店家牽了兩隻騾子便要離開,夥計也是個藏不住事兒的,張嘴就跟他們說了。
“昨天才跟你們說了那個李員外,今天就聽說他賣炭的鋪子著了火。說來也奇怪,火勢就只燒了他的那間鋪子,旁邊的那些鋪子竟然一點兒事兒都沒有。”
才聽見這些,少禹就猛地抬頭看向了周應淮。
他好像知道他爹昨晚上幹什麼去了。
不過,他當真只是燒了個鋪子而已嗎?
幾個人肩上都落了一層雪,好在下雪時不冷,大家只要趕路時小心些不要摔倒弄溼了衣服就是。
大家早早往回趕,趕到鳳鳴鎮時已經快要申時了。
還了這兩隻騾子,幾個人都顧不得修整片刻,急急忙忙的就往家趕。
到了兩河村,大家都鬆了一口氣,臉上的喜悅難以言表。
“我一會兒將銀子送到劉叔那邊,大家各自去取就是了。”
李貴幾個都擺擺手,“不著急,錢什麼時候拿都成。”
說罷,大家都趕著回家了。
周家大門緊鎖,家裡連狗叫聲都沒有。
傅卿肯定是到地裡去了,但玉丫頭跟樂安也不在家嗎?
周應淮他們出門時並未拿鑰匙,身上也沒揹著什麼重物,就跟著一塊兒去了地上。
現在雪下得有些大了,地上就只有傅卿領著兩個孩子,外加一隻滿地畫梅花的小狗。
樂安有背衫裹著,防風又保暖,玉丫頭走在地上,穿得厚厚的,都快要走不動路了。
家裡的小白狗倒是撒歡的跑,高興得很。
:()後孃難當:我靠暴富養崽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