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拉著錢文成上上下下檢查了好幾遍,見他只是擦傷了幾處,這才放下心來。
而除了張氏之外,女兒錢瑤也沒來,二房兄弟也沒來。
錢文成臉色難看的緊,但家醜又不想外揚,只能忍著氣,喊著張氏先回家再說。
王大有根本抬不起頭來,甚至只要一看見周應淮,就能想起他剛才在山裡找到他的第一眼。
那種輕蔑嘲諷的目光,讓王大有覺得自己就是個廢人。
他這輩子都不想再看見那種眼神了。
老劉頭待著王大有一通罵,他說也就算了,甚至湊熱鬧的鄉親們也要上來說兩句。
他一聲不吭,但也一句話沒聽。等確定周應淮走了之後,他也走了。
老劉頭氣得追出來,“你以後少出來禍害別人,簡直就是造孽啊!”
王大有快走到門口都沒看見秦氏,屋裡甚至連燈都沒給他留。
家家都有親人等候,唯獨他,只有一個人。
恍惚間王大有好像看見門口站著個女人,她溫柔又貼心,見他來了還會衝他笑。
那是秀芳。
王大有猛地頓住腳步,後背頓時冒氣一陣寒氣。
秀芳早就死了,怎麼可能還在家門口等著自己,怎麼可能還會對著他笑。
他越想越害怕,甚至連家門都不敢進了。
可是不進家門,留在外頭更加可怕。
想到這些,他不由加快腳步,用最快的速度衝回了家裡。
進門看見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親事,王大有勃然大怒,幾乎摔了半個屋子的東西。
秦氏不甘示弱,起來又摔了半個屋子。
這一鬧,又鬧了大半夜。
馬家。
周氏捂著心口,一邊給他們講著山裡發生的事情,一邊讓吳誠把脈。
聽說周應淮只用一把匕首就將滾落下山的錢瑤牢牢定住,吳芝儀倒吸了一口。
“當真有這麼厲害的人?”
“你有這麼厲害的身手,當真就只是個鄉村獵戶嗎?”
吳誠收了手,對著女兒搖搖頭。
“大家都說他是獵戶,那他就是獵戶,我們不要亂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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