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文!連房帶地,每個月五文錢!”
老劉頭話才剛出口,剛才有意見的鄉親們都安靜了下來。
“什麼?五文?你怎麼不去搶?”
錢婉瞪大雙目,就差跳起來咬人了。
一直默不作聲的錢文廣張了張嘴,最後依舊什麼都沒說。
許氏臉色很難看,卻意外的能忍住自己的脾氣。
“劉叔,你們這就有點欺負人了吧?尋常人家一個月都賺不到五文錢,你卻讓我們一個月連房帶地的交五文錢租金,這跟明搶有什麼區別?”
“有區別。明搶我連房子都不會給你們住。”
老劉頭轉眼看著其他人,“房子只是個歇腳的地方,地才是莊稼人的天,價錢自然要貴一些。你們其他人也是一樣的,要是要種張家的地,那就是三文錢,一文錢都少不得。”
這下子誰都不說話了,都紛紛看著許氏他們三個。
許氏咬咬牙,“五文就五文,說好了你們可不能再漲了。”
她從屋裡拿出另外三文錢,連帶著剛才老劉頭還來的那兩文,也算是交了一個月的租金。
收了錢,老劉頭再一次告誡:“想要在兩河村繼續待下去,那就安分守己些。若是再鬧出什麼事兒來,你們直接走人!”
許氏把臉轉到一邊去,從鼻子裡不情不願的哼出一聲。
“嗯。”
等人離開之後錢婉才發起了脾氣,“你給他錢幹什麼!那五文錢都能吃多久了。”
才說完,許氏的指頭就戳在了女兒的腦門上,“吃吃吃,你到底是吃還是去賭?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
錢婉哪兒還敢說話,只能捂著腦門氣不吭聲的站在一邊。
見錢文廣也是這個死德行,許氏氣不打一處來,抬腳就給了他屁股一下。
錢文廣以前還能說兩句話,可他賭錢的事情被許氏知道後,早被教訓的服服帖帖,這會兒更是屁都不敢放一個。
許氏把大門關上,咬牙道:“現在只能盼著地裡的菜趕緊漲起來,我好拿去鎮上賣,趕緊把這五文錢給賺回來!”
錢婉有些心疼,“娘,那下個月咱們還要交這個冤枉錢嗎?”
許氏不屑,“交什麼交,交過一次就行了,他們還想要老孃幾回錢?”
聽說許氏寧願給五文錢也不願意歸還張家的田地,傅卿忍不住的給許氏鼓了個掌。
“我倒是小看她了。”
少禹輕蔑的冷哼了兩聲,“她家肯定還打著其他的心眼子呢。留這種人在村裡,也不知道春生他爺是怎麼想的。”
周應淮到傍晚時候才回來,他沒獵到東西,但也不是空著手來的。
他從懷裡掏出一窩鳥蛋,遞給玉丫頭,又跟她說了買雞仔的事兒。
玉丫頭乖乖點頭,“那等暖和些你再給我買。”
她伸出小手指,“爹爹你總騙人,你跟我拉鉤鉤。”
周應淮笑笑,伸出手指跟她拉了勾勾,“爹這次肯定不騙你。”
樂安看見了,也伸出小手。她不會拉鉤鉤,乾脆一把拉住了周應淮的手,也要拉兩下。
傅卿在旁邊看得樂呵,正好吳芝儀跟馬文光過來,她才收回目光,招待他們倆坐下。
“嫂子,我實在想不出來到底開個什麼鋪子好。嫂子你會賺錢,要不你來想想?”
傅卿看了眼馬文光,“你也沒想法?”
:()後孃難當:我靠暴富養崽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