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卿把鑰匙還過去,“你傻了?這是你爹留給你的。”
吳芝儀搖頭,“我確實不是做生意的料子。那隻母羊已經在我家留了這麼久了,我們實在不好意思。今早上我們一家商量過,羊我們留下,就不還你家了。鋪子給你,算是抵債了。”
傅卿噌的一下站起來,“吳芝儀你傻了吧?羊才幾個錢,你那可是個門面鋪子,你自己做點生意,能買一窩!”
周應淮輕笑出聲,傅卿正在氣頭上,忍不住回頭罵了一句。
“有什麼好笑的?”
吳芝儀跟馬文光兩人嚇得也跟著站起來,侷促的站在一邊,想走又不好開口,只能這麼尷尬的站著。
“這鋪子你當真不要了?”
吳芝儀點點頭,後頭又搖搖頭,“可是嫂子,我真不會做生意。寧兒還小,前頭幾個月已經沒有娘疼了,我不想嫁進門後寧兒還要被人說是沒娘疼的孩子。”
傅卿氣不打一處來,“你帶著孩子一樣能做生意啊!再不濟,馬文光不是也能幫著你嗎?”
誰知眼前的兩口子只一臉無辜的看著她,根本沒有要接茬的意思。
傅卿簡直頭疼。
她把鑰匙還回去,“我沒這個興趣,你們自己做打算吧。”
說罷,她抱著樂安就進屋了。
見傅卿真的有些生氣了,吳芝儀想勸,又被馬文光拉了出去。
“你拉我幹什麼?這事兒要是不解釋清楚,以後嫂子都不會再理我了。”
馬文光卻是呵呵一笑,“我把鑰匙留給周大哥了,他會勸嫂子的。”
周應淮沒急著說鋪子的事兒,而是在第二天去了趟鎮上,回來時給傅卿帶了一盒香膏。
傅卿開啟聞了聞,很香,但是油味過於重了些。
“不:()後孃難當:我靠暴富養崽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