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咬牙,“先搜!”
聞言,除了孫氏的屋子沒人趕去之外,陳塘山家裡的每一處都要搜了個乾淨。
“爹,廚房沒有。”
“劉叔,院子裡也沒有。”
見沒人趕去孫氏的屋子,老劉頭只能自己過去。
那張床沒了之後,屋裡一目瞭然,一眼就望到底了,並未發現木炭的痕跡。
看了眼緊閉的兩扇門,老劉頭再次喊了幾聲,可意外的是最愛罵街的陳香蓮竟一點聲音都沒有。
陳香蓮總歸是個女人,又會撒潑,罵起來人大老爺們都嫌髒,沒人想去招惹。
老劉頭咬咬牙,叫人把陳塘山的房踹開。
話音才落,眼前的房門突然被開啟。
開什麼玩笑,再踹一道門,他家房子就都沒幾扇能遮風的門了!
陳塘山堵在門口,裹著被子的身子依舊抖得像是篩糠一樣。
不光是身子抖得的厲害,就是臉色也是煞白下人。
“陳塘山,你這是幹什麼?”
老劉頭這話問的有些多餘。
馬文光他們幾個可沒這麼好說話,把陳塘山拽出來後,進屋就開始搜起來。
片刻後馬文光就從裡頭出來了,對老劉頭搖搖頭。
“沒有。”
老劉頭等著陳塘山,“陳塘山,讓你妹子把門開啟!”
陳塘山搖頭,明明想說什麼,但因為身子抑制不住的發抖,根本講不出一個完整的字來。
老劉頭狠狠心,“把門破開!”
其他人剛才還有些顧慮,現在卻是什麼都不管了。
馬文光一腳把門踹開,頓時,屋裡頭的一陣熱氣襲來,燻得大家連著往後退了好幾步。
老劉頭往裡一瞧,頓時臉色大變。
屋裡燒著大大的一盆子木炭,有些炭已經燒完了,有些還紅通通的,可見已經是燒了有一會兒了。
而陳香蓮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老劉頭連聲催促,“快快快,把人先抬出來。”
可其他人只是這麼站著,根本沒人進去把人抬出來。
老劉頭拽著就近的春生爹,“還愣著幹什麼?救人要緊!”
等春生爹把人拖出來,陳香蓮已經口鼻青黑,早就斷氣了。
陳塘山跌坐在地上,傻愣愣的看著陳香蓮的屍體。
想起周應淮對陳香蓮做的那些,陳塘山身子又顫抖起來。
見他肩上的被子已經掉下去,馬文光還伸手幫他拽起來。
可他們不知道,陳塘山根本不是冷的發抖。他從始至終,都在害怕。
他是怕的發抖。
“劉叔,屋裡還有好些木炭。”
有人進去看了,滿是氣氛的跑出來說。
老劉頭連聲嘆氣,都不用說什麼,大家就都明白了。
陳香蓮偷炭回來,自私的只給自己取暖,還不管陳唐山的死活。
現在好了,偷雞不成蝕把米,燒炭把自己給悶死了。
:()後孃難當:我靠暴富養崽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