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頭與傅卿說:“你帶著孩子還在家,我跟玉丫頭過去看。”
院子裡洗衣服的少禹也跟著去,周應淮看了眼他的褲子,“你把衣服洗了。”
說罷,他抱著玉丫頭就走了。
少禹張了張嘴,到底是什麼都沒說,又坐下來繼續洗著衣服。
傅卿乾脆把樂安放在涼蓆上玩兒,再把針線籃子放在旁邊樂安夠不著的凳子上,這才點上燈,做自己的衣服。
樂安跟玉丫頭的可以再緩緩,她得在今晚把少禹的褲子趕著做出來,想著明天就能讓他穿上新褲子。
這樣涼爽又安靜的傍晚,樂安自己玩了一會兒就睡著了。
傅卿拿了件衣服給她蓋著小肚子,剛想把蠟燭挪一挪,燈光突然就近了。
,!
她轉頭一看,是少禹幫她把蠟燭湊近了些。
看了眼院子,連同樂安那一身都洗的乾乾淨淨,已經晾曬起來了。
她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過來,陪我坐會。”
少禹沒坐下來,而是進屋拿了從幽州帶回來的書,翻開其中一頁。
“這句話我不懂。”
……
周應淮回來的時候傅卿正湊在燈光邊縫著褲子,燭火的另外一邊則是湊著光捧著書的讀的少禹。
樂安正躺在傅卿身邊,小手伸開,睡得好舒服。
好一幅和睦的景象。
傅卿抬起頭來,正好瞧見周應淮抱著玉丫頭回來。玉丫頭趴在他的肩上,安安靜靜的,大概也是睡著了。
“怎麼樣?找到了嗎?”
周應淮頷首,“沒丟,是雞自己把腳上的布條扯開了,現在已經系回去了。”
傅卿這才鬆了口氣。
柴火都能兌換到五點功德數,更別說一隻活雞了。如果真是自家的雞被偷了,她不得心疼死。
“如果真是這樣,我一定要把偷雞的小賊找出來,不訛人家個十隻八隻的決不罷休。”
周應淮啞然失笑,“現在誰家還有十隻八隻的來賠給你?何大娘家的那隻母雞都被人搶走了,現在村裡兩個能下蛋的都沒有,誰家還能憑空變出來不成?”
話音落下,少禹猛地抬頭看著傅卿,就連正趴在他肩上睡覺的玉丫頭,也站在門邊直直的看著她。
:()後孃難當:我靠暴富養崽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