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周應淮說這些的時候明顯帶著些火氣。大家面面相覷,不知道怎麼就惹得他不高興了。
傅卿輕咳兩聲,“確實是第一次做木炭,經驗不足。不過不打緊,這些也是能燒的。”
大家又把另外一個炭窯開啟,那裡頭的木炭又比之前品質稍好一些。
她把木炭到手上來,仔細看過後,皺起眉來。
看來想做好炭不光得從木材上挑選,還得掌控好溫度和火候。
“今天的木炭大家都分了吧。是要留著還是要先燒燒看,大家自己做主。”
傅卿自行做了決定,又跟著大夥兒忙活一陣。
周應淮一直陪在她身邊,完全把她保護在自己的範圍之內,要是有誰稍稍靠近些,他就緊張的把媳婦兒拉到身邊來,要麼就自己擋在那裡。
大夥兒只覺得今天周應淮舉止有些奇怪,但眼下忙著分木炭,倒也沒往別的地方多想。
周家也分到了木炭,大夥兒的數目和份量都是相等的,並沒有因為法子是傅卿想的就給周家格外的有待。
各回各家後,春生娘忍不住的問:“你家周應淮今天怎麼了?怎麼好像誰都欠了他銀子似的。”
傅卿打了個哈哈圓過去,等回家後才一臉嚴肅的把周應淮叫到了屋裡。
“我只是有了身孕,又不是要臨產了,你用不著這麼緊張。”
“怎麼不緊張?今天你差點被人擠摔了。”
傅卿一頭黑線,“我只是站在後頭,我沒摔。”
周應淮怒火難壓,“當初你就是因為摔了一跤才早產,生樂安時差點都沒命了。”
傅卿啞然。
確實,當初她差點就一屍兩命了。
“如今我有能力,絕不會再讓你……”
他的話還沒說完,傅卿已經吻了上去。
周應淮在愣怔片刻後直接攬住她的腰身,用力的回吻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捨得饒過她,正當兩人氣喘吁吁情難自控時,身子同時一僵。
低頭看去,只見玉丫頭正站在門口,小手捂著臉,但指縫間又露出兩隻偷看的小眼睛。
:()後孃難當:我靠暴富養崽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