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卿臉頰一熱,本能的往四處看,一邊掙著他的手。
“大白天的,你可別亂來。”
周應淮笑起來,“我哪裡亂來了?”
他稍稍彎下身子些,把臉湊到她的耳邊。
“還是說卿卿你希望我亂來?”
傅卿耳尖瞬間紅起來,她作勢要打,又反被周應淮抓住了手腕。
他目光灼灼,並沒有因為在家門口就稍有收斂。
兩個人在大門口拉扯一陣,放在別人眼裡大概就是卿卿我我。
傅卿實在丟不起這個臉,剛想喊他先進家門裡說話,偏周應淮半點不害臊,在大門口就要親下來。
到底誰是封建老古板啊!
原來她才是這個不開化的古人嗎?
就在周應淮的唇印下來那一刻,他的衣領子被一隻小肥手緊緊抓住。
那隻手很小很肥,但力氣卻足夠大。
周應淮吻下來的動作明顯一頓,轉而又是一聲低笑。
傅卿身子僵了僵,耳尖上才消下去的紅色瞬間又佔領高地。
今天樂安太乖了,從出家門到回家,小傢伙一聲不吭,乖得讓傅卿跟周應淮這兩個做爹孃的都忘記了她的存在。
傅卿噗嗤一聲笑出聲來,推開周應淮先進了家門。
周應淮站在原地。
他剛才好像被一個七個月大的奶娃娃警告了。
才不過半個時辰春生爹就過來了,說村裡人人都同意做木炭,也都同意一齊出力最後平分成果。
“應淮兄弟,咱們明天什麼時候出發?”
“既然要做,那就趁早些。我媳婦兒說做木炭的樹木也有講究,得要硬木才行。明天一早我們就出發吧。”
第二天一早,出了守村口那幾個,村裡其他的男人也跟著上了山。
這些一部分人跟著周應淮去撿柴火,一部分的則是上山打水。
如今山泉水已經所剩無幾,家裡總得提前備下一些。
聽說傅卿要燒木炭,村裡的女人們早早的在村尾的空地等著了。
傅卿過去後,找了個位置,大家又一起用和了水的黃泥加乾草搭建出兩個土窯,還細心的留下了氣孔。
她家的柴火早被賣到空間兌換成了功德數,家裡那些已經所剩無幾了。
春生娘大方,直接把家裡的柴火都搬過來,“這些夠不夠,不夠我再去拿。”
傅卿看著眼前這一大捧柴火,連聲點頭,“夠了夠了,現在只是先試試。”
她撿了幾塊看起來硬度比較好的柴火,讓這幫嫂子們劈成小段的。之後再把小段的柴火整齊的放進土窯裡。
大夥兒齊刷刷的看著傅卿,等著她的下一步。也不知是太緊張了,還是今天風太大了,傅卿點了幾次火都沒成功,惹得大家笑聲一片。
“我來吧。”
狗蛋娘接過火摺子來,輕鬆就把火點起來。沒多大會兒,土窯裡的柴火已經燒起來了。
算著時間差不多了,傅卿跟大家一起把其中一個土窯封起來,另外一個則再讓其燒一會兒。
“今天還只是實驗,成不成功還說不準呢,大夥兒先散了吧。”
聞言,趙氏催著秦蘭月,“那我們也上山去,打水不行,但我們可以背柴火。”
旁邊幾人也是這麼想的。
不管能不能做成木炭,家裡柴火總還是要備足的。
這不大一會兒的功夫,跟前就只剩下春生娘個李雲娘他們三個了。
春生爹跟著周應淮去找木材,李貴則是帶著另外一些人上山找水,家裡的幾個孩子現在全在春生家,有老劉頭看著,倒是也沒什麼好擔心的。
樂安只能跟著孃親,現在反倒成了她們兩個人爭搶的物件。
“你抱了好一會兒了,該我了。”
“哪兒有一會兒,我才剛抱上手。”
春生娘抱著不撒手,半點不給李雲娘機會。
李雲娘哭笑不得,“這麼:()後孃難當:我靠暴富養崽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