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應淮哭笑不得。
“你哪裡有個做孃的樣子。”
傅卿笑著,“在孩子面前我是個做孃的,可在你面前我只是個姑娘。”
才剛說完她就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好惡心。
她自己都受不了。
周應淮卻很是受用,唇角抑制不住的彎起來。
可察覺到傅卿打的那個寒顫時,他又微沉了臉色,給她找了一身衣服,讓她立馬換了。
“娘!”
聽見少禹的聲音,周應淮快步走了出去,又順手把門帶上。
“你去哪兒了?不是讓你照顧好你娘?”
少禹被罵的不敢抬頭,只能低頭看著自己腳上的泥。
周應淮氣不打一處來,正要叫他去那邊跪著時,傅卿已經換好衣服出來了。
“是我讓他去鋤地的。”
傅卿把少禹護在身後,“你怎麼問都不問一句就罵上了?有你這樣當爹的嗎?現在才下過雨水,咱家的地也不能一直閒著。你上了山,我又不能下地,不靠少禹咱家還能靠誰?”
她倒豆子一般,語速極快,周應淮甚至都反應不及。
眼前這個護崽的女人哪兒還有剛才在他身前乖巧討好的影子。
“誰讓你出來的,趕緊回去躺著。”
既然說不得少禹,那說她總行了吧?
果然,輪到自己身上傅卿還真不好說什麼,畢竟剛才才打聽過他以後都不亂跑,乖乖在床上養一個月的。
傅卿指了指廚房,“原先裝雞蛋的籃子裡還放著一些菜種,今天要是鋤好了,你就拿去種了。”
周家的地不大,但是對於一個孩子來說面積還是不小的。
更不用說陳婆子家那塊地也不能荒廢,一起清理的話還不知道要清理到什麼時候呢。
少禹聽話的拿了種子出去,才走出家門就被等候多時的春生娘攔了下來。
“怎麼樣,你娘沒事兒吧?”
樂安見了哥哥就要抱過去,可少禹一會兒還要下地,根本抱不了他。
“看起來好像沒事兒。”
春生娘放下心來,“她還能罵你爹呢,聽起來也不像是有事兒的人。”
正說著,周應淮從家裡出來,就站在門口看著他們兩個。
:()後孃難當:我靠暴富養崽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