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卿過去看了一眼,牆邊果真多了幾個腳印。
自家孩子的腳印很輕易就認出來了,但眼前這個明顯就不是自家孩子的。
“你認出來了?”
少禹捏緊了拳頭。
破壞這種東西的明顯就是小孩子行為,雖然光憑一個腳印認不出主人來,但是少禹懂得思考。
村裡那幫孩子裡,會這麼幹,且敢這麼幹的也就只有錢家大房沒那個不知死活的錢詢了。
“哥,人家把我們的胡蘿蔔跟炭塊都拿走了。”
玉丫頭又低頭找了一圈,“連那個紅布條都拿走了。”
傅卿眼皮子跳了跳。
布條也會丟?
早知道就用周應淮的擦腳布了,還特地去找什麼紅布條。
少禹越想越氣,“我去找他算賬。”
玉丫頭也氣呼呼的,“我也要去!”
傅卿把他們攔下來,“你們有什麼證據?找過去人家能承認?”
才說完,主屋裡便傳出樂安的哭聲。
她叮囑了兩句就趕緊跑了回去,等給樂安收拾好抱出來,少禹跟玉丫頭早不見了。
周應淮恰好回來,身上除了一些還柴火之外,還有一隻野兔。
傅卿已經好久好久沒見過山裡的野兔了。
周應淮帶來的獵物,除了會傷人的那些之外,其他的全是活的。
他揪著野兔的耳朵,就這和拎著進門了。
樂安瞧見個新東西,一直好奇的盯著看。她指著兔子,揚聲喊了起來,沒想到兔子受驚,再周應淮手裡蹦跳起來,倒是嚇得樂安差點哭出來。
周應淮趕緊把兔子拿開,又讓傅卿一會兒去燒水,說晚飯就把它吃掉。
“幹嘛吃了?怎麼不拿去鎮上賣?”
“太瘦了,沒幾兩肉。”
傅卿哄好了樂安,樂安忘了剛才受驚的事情,又指著那邊要去看。
“要不就在家裡養著吧,你女兒:()後孃難當:我靠暴富養崽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