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心一跳,剛要解釋,周應淮的吻已經落了下來。
這個吻帶著難壓的怒火,霸道的根本不容她喘息。
他一次次的撞擊索取,讓傅卿一次次的顫慄。
折騰了大半夜,周應淮才捨得放過她。
他幫著傅卿擦洗感覺,這才幫她蓋上了被子。
“還要不要給我的孩子換爹?嗯?”
耳邊的低語質問讓傅卿下意識的躲開,她伸手抵住他的身子,一邊啞著嗓子呢喃拒絕,“不,不要……”
怕吵醒幾個孩子,傅卿剛才都不敢發出聲音,這會兒一開口,話語雖然細碎,但聲音滿是嬌媚,讓周應淮才偃旗息鼓的身體再次叫囂起來。
他把裹在被子裡的女人撈到身邊來,嚇得她嬌聲連連。
第二天傅卿起來的時候都快要正午了,家裡安安靜靜,一點聲音都沒有。
她忍著痠痛的身子下了床,換好衣服後趕緊出去。
開門的一瞬間,冰冷的空氣迎面撲過來,讓她瞬間清醒。
看著院中白茫茫的一片,傅卿忍不住的攏了攏衣領子。
要是那張狐狸毛的披風還在就好了。
“娘。”
聽見這一聲,傅卿轉頭看去,才見玉丫頭正冷的蜷縮在門口,冷得直打顫。
“你在這幹什麼?怎麼不進屋裡?”
她把玉丫頭領進屋,這才發現頭髮梳得歪歪斜斜,一看就是自己折騰的。
傅卿拿了少禹給她買的新梳子,正幫她梳頭時,又聽見小狗哼哼唧唧的聲音,她低頭一看,正好瞧見小白從玉丫頭懷裡鑽出來。
“抱著幹什麼,放下來吧,屋裡暖和著呢。”
玉丫頭似乎還有些猶豫,又被傅卿催了一遍才聽話的把小狗放下來。
小狗放在地上卻不敢離開玉丫頭半步,在她腳邊坐著,乖巧的不得了。
弄好之後,輕輕拍了拍小丫頭的腦袋,示意她梳好了。
玉丫頭抬起頭,傅卿才看見她眼睛腫的像是核桃。
傅卿心頭一緊,“眼睛怎麼了?”
玉丫頭忍了忍,終究是沒忍得住,仰著腦袋就哭了。
傅卿把她抱在懷裡,輕柔的給她擦著淚。小白焦急的在她腳邊走來走去,一會兒又哼哼唧唧的爬著她的腿,想要小主人摸摸。
“到底是怎麼了?”
玉丫頭緊緊抓著她,“爹昨天是不是打你了?”
傅卿一愣,“你爹沒打我啊。”
玉丫頭哭的更大聲了。
“我都聽見你哭了,你還跟他求饒,說不要了。”
傅卿的臉刷的一下漲得通紅。
“沒有的事,你聽錯了。”
玉丫頭搖頭,“我昨晚真的聽見了了,我把耳朵貼在你們房門上聽的呢。”
傅卿神情變得微妙起來。
她輕咳兩聲,“那是娘……做噩夢了。”
小孩子果然好騙。
“真的嗎?”
看著眼前這個純真善良,正歪著腦袋好奇又疑惑看著自己的小娃娃,傅卿羞愧的點了點頭。
“嗯,就是做噩夢了。”
玉丫頭抿緊了唇線,下一刻突然撲進了她的懷裡,剛剛才止住的眼淚又哭起來。
“爹要是敢打你,我就帶你走,以後我給你養老,我們再也不回來。”
傅卿哭笑不得,下意識的看向外頭,就怕周應淮聽見這些翻臉。
可笑過這一陣後,傅卿又心酸起來。
她蹲下身子,與玉丫頭平視。
“爹爹不打人。他雖然發脾氣,但他只是因為我們做錯了事情才發脾氣。爹爹更不會對我們動手,因為我們是家人,家人是用來保護的。”
她摸著玉丫頭的小臉蛋,又給她整了整衣裳。
“不要生爹爹氣了,好不好?”
玉丫頭猶豫片刻後終於點了頭,輕輕應了一聲。
“好。”
傅卿用溫水弄溼手巾,給玉丫頭敷在眼睛上消腫。
原本應該用冷水的,但現在天氣太冷,她擔心玉丫頭受寒生病。
她讓玉丫頭乖乖坐著,自己則是進了灶房,一眼就看見了灶臺上溫著的早飯。
“你爹他們去哪兒了?”
“去地裡了。”
傅卿皺了下眉,“把樂安也抱過去了?”
正說著,大門突然被人開啟,周應淮先打頭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