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衣服滿是水,他便擰了一把。
誰知他力氣太大,只聽微弱的一聲布帛破裂的聲音,周應淮低頭一看,衣服袖子那一處已經被他的力氣撕壞了。
他下意識抬頭看了眼傅卿,見她沒注意到這邊,又趕緊把衣服換了面,完美的擋住了破爛的地方。
吃了點東西后,聽著村裡的釣鐘聲,周應淮拿著自家的藥罐子去吳誠那裡拿了湯藥來,回家後分發給大家。
大人還好些,連玉丫頭都懂事的喝了藥,只有樂安滿院子跑,就是不想喝藥。
“娘!”
“不要!”
“不要喝!”
“孃親。”
知道自己抵不過爹爹跟姐姐,便只能一聲聲的喊著孃親,企圖喚醒母愛。
傅卿對這這軟糯又委屈的小奶音愛聽的不得了,可要說起不想喝藥這個事情,她第一個不答應。
她站在門前,一手叉腰一手指揮。
“你別讓玉兒抓著她,玉兒才多大,能有多少力氣?”
“之陽你來,把她的腳夾住,綁住她的手。”
“玉兒,灌藥!”
見爹不疼娘不愛,姐姐還給自己灌藥,樂安哭得嗓子都啞了。
最後見只有少禹站在門邊,滿是同情的看著自己,她便把最後的希望交付給了少禹。
“哥……唔!”
才發出一個字音,樂安的小鼻子就被捏緊了,為了呼吸她只得張口,可才張口,藥就灌進來了。
灌完了藥,周應淮收碗去洗,玉丫頭也轉到一邊去了,只有樂安一個人趴在凳子上,捂著小臉崩潰痛哭。
少禹都有些不忍心了,轉頭一看,傅卿正看著樂安傻樂。
長大點確實比小時候好玩多了。
少禹眼皮子狂跳了兩下。
她娘……是不是病傻了?
隔天,馬文光便把錢文成他們幾個帶回來了。
按照吳誠的叮囑,進了村,他們幾個就被喊過去喝藥,最後才回了家。
那些木炭就在釣鍾哪裡放著,距離怎麼個安置,是賣了還是分了,大家都沒準兒,還等著老劉頭來做主。
可沒想到還沒等到老劉頭,倒是先等來了孫氏病死的訊息。
:()後孃難當:我靠暴富養崽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