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嗎?”
見陳塘山出了門,她忍不住罵了一句:“窩囊廢。”
其實孫氏他們說對了,吳誠跟老劉頭還真就選了村裡最討厭的兩家人,可偏孫氏不願意,那就只能往錢文成身上試藥了。
好在治好了錢文成,省得其他鄉親少受罪。
傅卿趕過來的時候,吳誠正跟大周氏款款而談。
見她過來,忙把人迎進來。
“傅妹子,錢文成已經在痊癒了。”
他把自己一直寶貝著的方子拿出來,“咱們村裡的情況與你給我的醫書裡的病症雖然相似,但相比之下又刁鑽很多。不過我加了你上回給我的醒神霜和白附子後,錢文成的疫症已經有了痊癒的跡象。”
雖然剛才就知道了結果,但聽吳誠這麼說,傅卿還是又高興了一場。
“能痊癒就好。不過醒神霜只有這麼多,不知道要救治全村人夠不夠。”
“夠夠夠!”
現在方子已經定下來,接下來就是熬藥分藥。
正在商量這些事情的時候,陳塘山過來了。
在場的人見了他都沒什麼好臉色,也就是陳塘山臉皮子厚,根本不在乎別人眼光。
“吳大哥,我聽說錢文成已經治好了?你看,能不能也給我娘一碗藥?”
“你家另請高明吧,我可不敢給你家藥喝,免得到時候吃出什麼問題又得說是我蓄意謀害。”
吳誠才冷著臉說完,陳塘山就舔著臉繼續道:“上次是誤會。我娘年紀大了,又遭病痛折磨,腦子早就不清醒了。”
傅卿輕嗤:“她年紀大腦子不清楚,你倆的腦子也不清楚?”
陳塘山沒想到傅卿還會開口插一句,想反駁,又好開口。
他今天難得清醒,知道此行是來求藥的,態度肯定是放低一些。
陳塘山聲音帶著哽咽,眼裡也有了些淚意。
“我們做兒女的也是關心則亂。吳大哥,你行醫這麼多年,應該最是體諒我們這些在跟前伺候的兒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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