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氏倒是沉得住氣,沒跟著吳芝儀一起問。
嫁給吳誠這麼多年,她知道這個時候不好打斷吳誠。更知道他的脾氣和習慣,如果真是有什麼不得了的病症看,他的神情絕無關凝重。
而每次他露出凝重之色時,就代表他多年的行醫經驗和那些成摞成摞的醫書,在這個病症前面完全無解。
如果大周氏記錯的話,下一刻吳誠就該高興起來了。
果真,吳誠撒了她受,轉而拉起吳芝儀的,一邊還不忘跟大周氏調侃:“還是你知道的多。”
大周氏笑了笑,把自己袖子拉下來,默默瞪著她的結論。
吳芝儀沒這麼好的耐性,才一小會兒就急著催問:“爹,到底怎麼樣了?”
吳誠沒回答她的話,而是問傅卿:“這藥你是從哪裡得來的?平時是做什麼用?可知道這是用什麼藥材做的嗎?”
他一下子丟擲三個問題。
傅卿早有準備,不急不緩的說出自己早就編好的藉口。
“這是我們去幽州時有人用此跟我們換食物。他說這藥叫醒神霜,可用作傷風后的頭暈頭疼,也可防著蚊蟲叮咬。至於其他的功效我就不知道了。”
傅卿又看了一眼,說的坦坦蕩蕩,一點兒也不像撒謊。
“這東西大概是從北境來的,到底是用什麼藥材做的,他沒說,我也沒想起來問。”
吳家人倒是聽說過當初少禹被送去幽州的事情,對她的這番話也沒懷疑。
他小心的抹了些藥油,用手指輕輕捻揉。
“這東西只能外用嗎?”
“好像還可以內服,不過只是一兩滴而已。”
吳誠恍然大悟,“我試試!”
丟下這三個字,吳誠瘋子一樣的跑了出去。
大周氏追到門口:“你別拿著人家東西走啊!”
吳芝儀急得不輕,“爹身子還沒好呢,怎麼又跑了?”
傅卿瞠目結舌,“我看他的身體比誰得都好。”
突然她語氣一頓,片刻後才說:“給他試試吧,萬一就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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