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
“樂安沒什麼,是少禹跟玉丫頭燒的厲害。”
“燒的厲害的不歸我管。”
大周氏不由分說的把她拉進了主屋裡,“一兩歲的孩子若是染了風寒,很多症狀都不明顯,不像其他孩子一眼就能看出不適來。”
說話間,大周氏把手伸進樂安的後背,搖頭道:“你好歹也是三個孩子的娘了,怎麼這樣粗心。你家周樂安不也燒著呢嗎?”
傅卿心裡咯噔一下,也學著她的樣子試了試溫度。
“這也不算燙啊,這是正常的體溫吧?”
怕大周氏不信,傅卿又解釋:“今早她身上比這個還燙。”
大周氏倒吸一口。
“你這做孃的,真是……”
大周氏解開了樂安的衣服,教傅卿從哪個穴位開始,怎麼推拿,什麼力度,到哪裡結束,都講得清清楚楚,仔仔細細。
樂安原本還在哭鬧抗拒,可推拿了片刻後就變得乖乖的了。
她靠在孃親懷裡,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大周氏,不時的又看看被大周氏拉著的小手,露出疑惑的神情。
大周氏笑道:“我剛才給這麼多孩子推拿,就屬你家的最乖了。”
她嘆了一聲,“馬家那個孩子……”
她的話沒說完,只是遺憾的搖了搖頭。
傅卿心裡咯噔一下。
“馬家的孩子怎麼了?救不回來了?”
大周氏一愣,趕緊解釋:“不是不是,是瞧著她後背那一大塊胎記,為她以後擔憂啊。”
“這都是以後的事情了。各人有各人的命數,沒準兒這還是她的福氣呢。”
大周氏笑笑,“確實。”
她站起來,“我去看看你家另外兩個孩子。”
她先去了少禹的屋子,見少禹一直沉沉睡著,不禁皺起眉來。
“他從昨晚就這麼一直睡嗎?”
傅卿點頭,“吃了藥就一直睡。”
大周氏疑惑,“你給他吃了什麼藥?我看看。”
:()後孃難當:我靠暴富養崽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