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娘嘆了一聲。
“那口藥才喝下去一會兒我家春生就退燒了。傅妹子,要不是你,我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說著,春生娘竟想給她跪下。
傅卿趕緊把她扶起來,“嫂子你非要這樣的話我可就攆人了。”
春生娘哭成了淚人,“你救了我家春生多少次了,我給你磕頭是應該的。”
她努力的攙扶著,不讓春生孃的膝蓋落地。
“之前就說過了,我們認春生做乾兒子。我對我乾兒子好怎麼了?那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春生娘心裡更是感激了。
“行了嫂子,我家兩個孩子還在睡呢,一會要被你吵醒了。”
春生娘這才擦擦眼淚站起來,先回去了。
可她前腳剛走,吳誠後腳又趕過來了。
他面色憔悴,眼下青黑,說話都帶著疲憊,顯然是已經好幾天都沒休息好了。
“傅妹子,你那個退燒的藥還有沒有了?我家芝儀到現在都沒退燒,我身為醫者卻幫不了自己的女兒!”
傅卿搖頭。
吳誠痛心疾首,拳頭狠狠打在自己身上,似乎這樣就能減輕吳芝儀的病痛,也能讓自己心裡頭好受一些。
“少禹,快攔一下。”
傅卿少禹兩個人合力才把吳誠發瘋的動作攔下來,可他雖然不再捶打自己,但整個人似乎又像是失去了心神,只剩下個空殼一般。
傅卿心裡實在難受。
藥本來就不多,也只夠村裡的小孩子退燒。
但看著錢瑤病重,傅卿就給她多用了一倍的感冒藥,正好就是自己手頭上剩下來的那些。
她當時根本沒想起吳芝儀的事情,要不怎麼說都會留下一袋的。
見傅卿懊惱不已,少禹忙說:“娘,要不你再想想別的辦法?”
這時,吳誠突然站起來,“罷了,人各有命,也怪我醫術淺薄。是我對不起她們母女。”
看著他一臉灰敗之色,傅卿心頭咯噔一下,只覺得有些不安。
“吳大哥,你別胡思亂想,明日我家周應淮應該就會回來了,到時候……”
她的話還沒說完,吳誠突然眼前一黑,一頭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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