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又不敢離的太近。
吳誠也跟著鬆了口氣。
“那就好。這些都是耐寒的藥材,他們在山裡制炭,沒準兒還真能找著。”
大夥兒聽見,也跟著高興起來。
吳誠振作起來,“來,大家排好,來我這裡扎針後再去領湯藥。我們昨天採的藥材還能撐兩日,撐過這兩日沒準兒就有救了。”
傅卿見他們實在忙不過來,正想要搭把手時,春生娘突然跑過來,說春生燒得驚厥了。
吳誠放下手裡的活兒,轉身就往劉家跑。
等忙回來時,吳家門前又倒下去了兩個。
傅卿把空間裡的所有藥材都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藥效五花八門,卻沒有任何能治療瘟疫的奇藥。
這一關難道真的只能靠自己了?
“傅妹子,你家周應淮不顧在,家裡只有你一個人照顧孩子,你還是快些回去吧。”
李雲娘見她在屋後發呆了好大半天,趕緊連聲催著她回家去。
吳誠一臉憔悴,還得強撐著精神。
傅卿看了眼這些還在排隊等著扎針和領藥的鄉親們,又看了看那些哭的眼睛紅腫又無可奈何的母親,終究是心軟了。
她再次進入空間,將所有的功德數都兌換成了小孩子的退燒藥,挨家挨戶的給大家分藥。
她不敢直接把藥給他們,只能藉口支開他們,自己泡了藥給他們家的孩子喝下去。
才從陳方家出來,傅卿又去了陳塘山家。
兩家隔的不遠,還沒走到門口就聽見陳塘山他女兒的哭聲。
大概是嫌棄孫女兒哭鬧,孫氏竟然把她們母女罵了出來。
知道他家的人難纏,傅卿只在外頭把藥兌好,又把在院子裡抹眼淚的陳塘山媳婦兒叫出來說了兩句話。
等她把女兒抱出來,傅卿才準備悄悄給她喂藥。
陳塘山媳婦兒一臉緊張。
“這真是退燒的藥?怎麼跟吳大夫熬的湯藥不一樣?”
傅卿抬起頭,有些沒了耐性。
“那你喝是不喝?”
“喝喝喝,我們喝。”
:()後孃難當:我靠暴富養崽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