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周應淮那拿起一根,撕掉頂多的薄膜,一口飲盡其中的水。
罷了,他意猶未盡的擦了擦唇角。
“你在哪裡找到的?”
傅卿指了指剛才自己跑出來的地方,“就在樹邊。大概長得像是枯木所以沒人注意,這才逃過一劫。”
周應淮想過去看看,卻被傅卿拉住。
“那邊已經沒有了,我們先拿著這些,沿路再往前找找,也能爭取些時間。”
她的很對,周應淮收起其他幾根芽寶菜,帶著她繼續往前走,都快走到山頂時兩人都不覺得飢餓。
“這東西當真是你找到的?”
周應淮越發懷疑,又說不出到底是哪裡不對。
補充了芽寶菜的能量,傅卿現在格外有勁兒。
“不是我找到的難不成是我變出來的?我要有這個本事我早就發家致富了。”
周應淮一想,確實也是這麼個理,便沒有深究。
約莫又過了一個半時辰,兩人才爬到了山頂。
入目的是與兩河村截然不同的景色,寬廣,但是悲涼。
沒有任何生氣的悲涼。
傅卿懸著心,催促著周應淮更快一些。
現在已經是正午了,他們遠遠看過去,山下那片光禿禿的大地好似蒸籠一般冒著熱氣,光是看看都叫人窒息。
想到那天少禹向他求情認錯的樣子,周應淮心驟然疼了一下。
靠著幽州這一面山基本沒什麼遮擋,地勢也相對平緩一些,兩人很輕易的就下了山。
往前走了約莫十幾里路,傅卿已經能看到幽州城了。
她擦了擦滿臉的汗水,忍著乾渴又往前走了幾步。
馬上就能見到少禹了,也不知道那孩子還好不好,會不會生氣,會不會記恨她……
突然,周應淮將她扯到一邊去。
她還沒等看清楚發生了什麼,就見兩匹駿馬從旁邊掠過。周應淮臉色大變,待馬兒跑遠後幾乎帶著傅卿一路狂奔,直至幽州城。
:()後孃難當:我靠暴富養崽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