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不如把她吃了。”
聽見吃的,這一家子的眼睛都亮了,夜色中如同一隻只飢餓的野狼。
傅卿心下猛地一沉,腳步悄悄往後挪。
正在此時,那家兄弟已經一把攥住了她的胳膊,她轉頭去看,正好見他張嘴咬來。
突然間,那隻緊抓著她胳膊的手臂被什麼東西直面砍斷,頓時猩紅的血液噴濺了傅卿一身。
“啊!”
耳邊的尖叫痛喊差點震破傅卿的耳膜,月色中,她僵在原地看著那道高大的黑影如同鬼魅一般遊走,不過眨眼的片刻,剛才還揚言要把她吃的這一家子已經死在地上,一個活口都沒有了。
直到那道身影來到跟前,將緊抓著她胳膊的那隻斷臂扔出去,傅卿才敢大哭出聲。
周應淮一把將她抱進懷裡,幾乎是磨著後牙槽的責罵:“你這麼有本事自己跑出來,現在還有臉哭?”
傅卿是真被嚇到了,渾身抑制不住的發抖。
周應淮再生氣,也終究抵不過心疼。
他緊擁著懷裡的女人,將她的臉埋在自己胸膛,不讓他看見地上那些人的死狀。
他上山時只帶著一小把短刀,剛才砍下那一刀時把內力都運到刀刃上,所以才能輕鬆砍斷一個人的胳膊。
而其他人,要麼是被他隔斷喉嚨,要麼是直接擰斷了脖子。
就連那個孩子也是如此。
周應淮不願意讓傅卿看見這些,這樣的亂世沒必要去同情別人。
傅卿抓著她的衣裳,死死咬著唇,身子一直顫抖的厲害。
她腳上的鞋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跑丟了一隻,腳底已經磨出了血泡。臉頰捱了打,紅腫現在都沒消。
周應淮眸子森冷,連周身氣息都瀰漫著駭人的寒意。
他的女人,竟然被人欺負成這樣。
:()後孃難當:我靠暴富養崽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