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了,老劉頭就喊著大夥兒先回去了。
從第一次見面起傅卿對他的印象就不是很好,剛才那個眼神後,她內心對這個男人更是抗拒。
只見殷禮文拉著陳婆子,在她的穴位上點按。跟她胡亂死掐的力氣比起來,他的動作不輕不重,竟給半天都沒動靜的陳婆子輕哼出聲音來。
“乾孃。”
殷禮文怒瞪過去,駭住了傅卿的步子。
傅卿緊了緊袖下的兩隻手,穩了穩心神後,她語氣從容。
“李大夫為何對我有這麼大的惡意?”
“惡意?你還不配。”
他目光上下審度在傅卿身上,最後落在她那張尚且好看的臉上。
“他讓你叫他之陽?那你知道他為什麼叫之陽嗎?”
傅卿眉心擰成了疙瘩,“不是他的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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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禮文突然大笑起來,“字?他是這麼跟你說的?”
傅卿心裡泛起漣漪,幾次想要質問,最後又都忍了下來。
殷禮文一邊點按著陳婆子的穴位,一邊觀察著陳婆子的臉色,話卻是對傅卿說的。
“那是他的名字。”
傅卿心口一窒。
殷禮文轉過頭來,雙眸幽深不見底。他勾起唇角,像是挑釁,又像是嘲諷的,一字一句的告訴她。
“他的名字,叫賀之陽。”
傅卿臉色蒼白,緊握著的手心不自覺的溢位冷汗。
接下來殷禮文一個字都沒說過,更加沒有再針對她,留她在屋裡卻一聲不吩咐,就只是讓她站在那裡,讓傅卿生出一種自己是伺候人的丫鬟的錯覺。
周應淮趕去張婆子家,一腳踹開大門衝進屋裡,果真在枕頭上摸到了一包東西。
他開啟一看,裡頭都是大大小小長短粗細不一的銀針。
他皺了下眉,復而又鬆開,將東西重新合上後又趕去陳婆子家。
少禹正站在陳婆子家門前,想進去,又不敢。
周應淮扶了下他的肩膀,“去找玉兒,帶她回家去。”
少禹不敢多說,點了頭,乖乖的去找玉丫頭。
進了屋裡,周應淮把東西給了殷禮文,又在床邊看了會兒陳婆子。
只見殷禮文拿出銀針,簡單的消毒後,利落紮在了陳婆子的穴位上。
幾針下去,陳婆子的臉色立馬好起來。
周應淮明顯的鬆了一口氣,這才注意到站在床尾的傅卿。
見她臉色極差,又愣怔的看著自己,周應淮眉心一跳,忙走過去。
“怎麼了?”
他剛牽起傅卿的手,卻被她猛地甩開。
:()後孃難當:我靠暴富養崽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