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沒殺了我。”
周應淮眼色陡然凌冽,“我現在殺你也不晚。”
他突然怕了,急喊起來,“別忘了你還欠我一條命!”
周應淮動作一頓,眼中的厲色慢慢壓下去。
“你可以暫時留在這裡,傷勢好了以後就速速離開。”
說罷,他把村裡人尋來的止血藥草和兩塊雜糧餅子放在一旁。
“你懂醫術,這些就不用我多說了。”
看了眼那些蔫吧吧的藥材,他突然笑起來。
“這點藥材可不行,最起碼得有些金瘡藥才好。”
“如今這個世道能找到藥材算是不錯了。”
頓了頓,周應淮聲音驟然冷沉下來。
“什麼該說什麼都不該說,你自己斟酌好。今時不同往日,若是再像從前一樣把不住嘴門,殷禮文,你我都得死。”
才走出屋子,就見少禹站在張婆子家門前,見他出來才趕緊跑了。
周應淮佯裝不見,直接離開。少禹不敢多待,從小道跑回家。
少禹慶幸自己跑得快,可推開家門,看見等在裡頭的周應淮,少禹整個人都僵住了。
“昨天我跟你說的話都忘了?”
少禹低著頭不敢說話,周應淮心頭火氣正旺,嚴厲訓斥了他幾句。
“爹,我下次再也不去了。”
少禹抬起頭,周應淮突然注意到那張逐漸長開,越來越俊朗的臉,頓時心口一窒。
“聽爹的話,你跟玉丫頭以後萬萬不能去他跟前,更不要聽信他的話。”
周應淮言語緩和不少,語氣中少禹聽不懂的情緒。
少禹不明白,“可他留在村裡總還是要見面的。”
周應淮微不可查的皺了下眉,“他來你就走,避著他。等他好了他就會離開,在此期間你聽爹的話就是了。”
少禹不敢再說什麼,只乖乖點了頭。
傅卿從地裡回來,身後還揹著個胖娃娃。
周應淮把樂安接過來,又拿了乾淨的手巾給她擦著額前的汗。
“怎麼走的這麼急?”
傅卿確實急得很。
“乾孃突然腹痛,連著吐了好幾回了,剛才臉色都變了。你那個舊識不是會醫術嗎?他醒了沒有?快讓他給乾孃看看。”
:()後孃難當:我靠暴富養崽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