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不常出入廚房,但也記得罐子裡的鹽不多了。自打守住村口後他們也再沒去過鎮上,這麼多的鹽是從哪兒來的?
又看了其他的,還剩下小部分,將就著能用。
聽見廚房裡叮叮噹噹的動靜,傅卿轉過頭,臉不紅心不跳的告訴他,“其他東西我沒買,鹽是之前就在鎮上買的了。”
周應淮從廚房裡出來,依舊想不明白。
“真是去鎮上買的?”
傅卿笑了,“不是去鎮上買的難不成還是我變出來的?”
一旁乖巧玉丫頭睜大眼睛。
以前她看見娘打著永遠也不會減少的水,今天又看見她倒著永遠也舀不盡的鹽,這些都是娘變出來的!
張口想說,轉念又閉上小嘴,指了指盤子裡的醃魚。
傅卿給她夾了一塊,順便摸摸她的小腦袋。
“乖。”
玉丫頭喜滋滋的。
吃完了飯,傅卿讓周應淮把單獨留下來那份飯菜送到張婆子家去。周應淮過去時,有幾個鄉親正好從屋裡頭出來,還連聲朝著裡頭道謝。
見他過來,幾個人激動又衝著他謝了一番。
“應淮兄弟,你見這個表弟當真有本事,光把把脈相救知道我哪裡不舒服,比我之前花錢找大夫看的還仔細些。”
“就是,他還不收我們錢,真是好人吶。”
有人把手裡才找到的藥材拿出來,說:“我們也不懂這些,喏,這些都是從山上找來的,他只留了自己需要的去,其他的都讓我們拿回去,告訴我們藥性,讓我們對症喝。”
周應淮與他們客氣幾句後才進了屋,將飯菜放在床頭。
醃魚味道太香,才進門殷禮文就聞見了。
他筷子都沒拿就把那塊醃魚往嘴裡塞,快吃完了才想起喝旁邊的雜糧粥。
周應淮掃了眼放在一邊的藥材,“要醫就好好醫,若是胡亂弄死了人,你該知道後果的。”
殷禮文擦了擦嘴角,笑道:“賀統領放心,我的醫術可是連皇……”
下一刻,周應淮單腳上榻,本該捏在殷禮文手中的筷子正抵在他的心口處。只要他想,筷子就能變成利器,扎進他的心臟。
:()後孃難當:我靠暴富養崽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