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卿還真有法子。
那天陳婆子腹痛,她進空間瞧見一個叫地靈根的東西,備註上寫明其可改變土質,可當時著急著陳婆子的身體沒看仔細就出來了。
昨天又回空間裡去看了,那東西不僅可以改變土質,還能提高產量,且使用一次用久有效。
她仔細看過,只需六百功德就能換取,而現在她的功德數剛好可以換這個。
這是眼下最有用處的東西。
趁著山裡還有水,只要改善土壤,增加產量,別說現在能滿足自家的口糧,就是以後也能增產不少莊稼,到時候各家日子都能好過起來。
李雲娘跟狗蛋娘商量過後都點了頭,“行,那就試試。”
傅卿頷首,“一會兒我去找找劉叔,順便跟他說點事兒。”
那一日陳婆子的腹痛雖然暫時緩解,但這幾日總是隱隱作痛。她不想讓周應淮跟傅卿擔心,也就沒提,只一個人忍著。
白天還好些,可是夜裡頭好幾次她都疼的差點滾到地上去了。
趁著今天沒什麼事兒,她拿了三個才摘下來的玉米去了殷禮文那裡。
自打他住進來,時常有有人找他看診瞧病,張婆子家的大門就再也沒關過。
剛走進院子,就見周應淮冷著一張臉出來。
見了她,周應淮臉上的冰霜轉眼又成了緊張。
“乾孃,又疼了?”
陳婆子擺擺手,“不疼不疼,就是上回李大夫免費治了我的病,這不,我給他拿點玉米來。”
周應淮看了一眼,眉頭又皺起來。
陳婆子那塊地的玉米都是他幫著收的,她說自己一個人吃不了這麼多,又給了周家一些,到頭來自己根本留不得多少。
眼前她手裡這幾根玉米已經算是收成裡頭品相最好的幾個了。
“乾孃,他自己有得吃,這些你留著吧。”
周應淮剛說完,殷禮文就從屋裡頭出來了。
“陳大娘,可是又疼了?”
他作勢要來拉陳婆子的手把脈,被陳婆子藉著遞玉米的動作躲開。
“李大夫,這是昨天才收的玉米,新鮮著呢,你嚐嚐。”
殷禮文謝過,無視周應淮不善的眼色,大大方方的收了。
見他還穿著那身破爛衣服,陳婆子哎喲一聲。
“這衣服怎麼還沒換換?應淮,去拿一身衣服來給李大夫換上。”
周應淮再不願意,但陳婆子的話還是要聽的。
看著周應淮離開,殷禮文才重新拉著陳婆子的手把脈。
“陳大娘你是不想讓他擔心?”
陳婆子長嘆一聲,“周應淮是個好人,這些年都是他關照著我,可我總不能事事都麻煩他。最近村裡事情又多,更不能讓他操心我的身體了。”
殷禮文勾起唇角,似笑非笑。
“哦?大娘你真覺得他是好人?”
陳婆子笑罵:“我老婆子看人不會錯的,他要不是好人,我當初也不會幫襯他家了。”
殷禮文找著話跟她說,又給她按摩了兩個穴位,陳婆子頓時就覺得身子輕鬆許多。
不過片刻,殷禮文已經鬆了手。
陳婆子剛剛才輕鬆的身子立馬又有些不適,正要請他多摁一會兒,聽見門口的動靜,轉頭一看,原來是周應淮來了。
周應淮直接把衣服扔在殷禮文身上,一邊又喊著陳婆子要走。
陳婆子笑呵呵的跟殷禮文告別,走出大門外她才壓低聲音罵起來。
“那件衣服我記得,你都穿了多少年了,上頭的補丁還是我給你縫的。這麼破爛的衣服你怎麼好意思拿去給別人穿。”
周應淮不滿道:“我給他衣服穿就很不錯了,他還敢挑三揀四?”
陳婆子在他胳膊上拍了一下,忍不住笑出聲來。
“我還不知道那你?你其他衣服都是你媳婦兒給你做的,你怕是捨不得人家穿你媳婦兒做的衣服吧?這都老夫老妻,孩子都生了一個了,怎麼還跟毛頭小子剛開竅似的。”
周應淮沒有半點臉紅,只有理所當然。
他媳婦兒做的衣服怎麼能借給別人穿?
本來線頭就不結實,人家穿著沒輕重,弄壞了怎麼辦?
先經過周家,陳婆子聽見院子裡吵吵鬧鬧,進去了才知道是少禹跟玉丫頭在鬧嘴。
玉丫頭吵不過少禹,本來就委屈著,見他們回來,哭著撲進陳婆子懷裡。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