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卿把方家小少爺的事情說了,玉丫頭忙著吃,少禹倒是聽得靜靜有味。
“你這些救人的招式都是從哪兒學的?”
她隨手比劃了一下,含含糊糊說:“東西卡在嗓子眼兒裡,不就是得用力道把食物嗆出來嗎?這是生活常識。”
少禹聽不懂,但依舊覺得很厲害。
“方家……以後捕來的獵物不要送去方家了。”
傅卿不明白,“為什麼?”
周應淮反問她:“你去這麼多次,你可見過那位方老爺?”
這確實沒有。
“可是這又有什麼關係?”
周應淮輕嘆,用筷子在她頭上輕輕敲了一下。“笨。”
“那位方夫人你也見過了,你沒看不出來她與鎮上其他女人不一樣嗎?”
周應淮這麼一問,傅卿確實想起來了。那位方夫人不管是氣度還是相貌,鎮上那些女人確實比不上。
還有,那位素未謀面的方老爺,也確實叫人覺得可疑。
“估計以後他們家也不會讓再去送野味兒了,以後捕了獵物你還是去集上叫賣,要不直接送到酒樓吧,方家那邊就不用去了。”
傅卿應了一聲,周應淮也默契的沒有再提起方家的事情了。
吃完飯後,傅卿有歇了一會兒,直到肚子沒什麼不舒服後才又去了一趟地裡,一路上不知道被人指指點點了多少回。
她每次故意湊過去,人家又若無其事的說起別的事情,可等她轉過身,那些人又開始了。
“我說多少就有些問題,要不她家日子能突然好過起來?”
“聽說這兩天王大有總給她家帶柴火,你說要是清清白白的,誰願意幹這個事兒?又不是吃撐了閒的。”
“秀芳這麼好的人,他們怎麼能揹著秀芳幹這個事兒?”
“秀芳人再好也架不住這是個從骨子裡騷出來的貨色,男人嘛,哪有不偷腥的。可是周應淮自己沒用,老婆都跟人家偷上了。”
砰!
傅卿手裡的鋤頭重重砸在地上,發出好大的動靜。
“誰偷人了?誰是骨子裡騷出來的貨?剛才你們說的話,有本事當著我的面再說一次!”
:()後孃難當:我靠暴富養崽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