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說請不請的。”
“我是個糙漢子,女人的事情不太懂,我想請你幫我照顧她娘做月子。”
怕陳婆子不願意,周應淮忙拿出十幾文錢來,“家裡的開銷都有我,吃穿用度我買就是了,這些錢你拿著,當做是佣錢,明後天我再給你其餘的。”
陳婆子愣了一下後才明白他的意思,“成,只要你媳婦兒那邊沒意見,我能拿工錢也高興。”
說定了之後,周應淮才安心的拿著鋤頭去了地上。
路上遇上幾個人,欲言又止的想要跟周應淮說兩句,但是終究沒人敢第一個開口。
周應淮視而不見,扛著鋤頭徑直走過這些人,錯身過去時突然揮了下鋤頭,這幾個人嚇得立馬縮了脖子,抱著腦袋蹲在地上。
幾個人心驚膽戰的抬起頭,見周應淮只是把鋤頭換了邊,眸光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後,徑直走了。
“他怎麼能這樣?”
“剛才要不是我躲得快就得挨他一鋤頭了。”
“神氣什麼啊,真拿自己當個人物了。”
大家嘀咕兩聲就都散了。
李家媳婦兒回了家,他家男人李興立馬追問:“怎麼樣,跟周應淮說過了?”
“沒有。”
李家媳婦兒支支吾吾的,惹得李興罵了好幾句,最後親自拽著她來到了周家地上。
周應淮還在看著自家的地發愣。他清楚的記得自己癱了之前,自家這片地上全是雜草,半點能吃的菜都沒有。可如今,地被翻得漂漂亮亮的,上面還種了些綠油油的小菜,長勢頗好,再隔幾天就能吃了。
這些都是傅卿帶著兩個孩子乾的。可兩個孩子能幹多少活兒?說到底,也還是傅卿一個人使的勁兒。
想起她挺著個大肚子在地裡忙活,周應淮皺起眉,心裡好不是滋味兒。
他是獵戶,根本不會種地,現在更是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正拿著鋤頭不知道該怎麼做,李興就拽著媳婦兒過來了。
:()後孃難當:我靠暴富養崽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