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換一套新被褥,誰不想賺這個錢?你一個懷著身孕的女子都可以,這些人還坐得住?”
傅卿有些無語,“這麼多人都去打獵,那以後我們獵什麼?”
周應淮倒是一點兒不擔心。
“他們都是老實的莊稼人,打獵的事情一竅不通,幾天沒成果後自然就沒興趣了。”
傅卿心裡還是堵著昨天的事情。
“你把本事都交給王大有,那獵物都被他捕了,我這裡還有什麼?”
周應淮低笑出聲,他招招手,“過來。”
傅卿走過去,他借力坐起來,教傅卿做新的陷阱,告訴她更隱秘更好的位置。
“我跟他說是各憑本事,但你是我媳婦兒,家裡還得靠你養活,我自然得教你點好的。”
不知道是不是那第二句話,傅卿的心好像沒這麼堵了。
她揚了下唇角,又讓周應淮把剛才說的再重複一遍。
隔壁,玉丫頭趴在床沿上,好奇的盯著少禹額頭上的傷疤看。
“哥,我可以扣你腦袋上的痂殼嗎?”
少禹把她的手推開,“不準。”
玉丫頭還是好奇,伸著手要去摸。
她只是摸一下,真的只是摸一下而已。
她親眼看著這個痂殼一天天消失變小,再不給摸,過兩天這個痂殼就真的不見了。
“別鬧了。”
聽著少禹有些生氣了,玉丫頭才把手收回來,有些失落的低著頭。
少禹抬了抬腳,盯著腳上的傷勢,咬牙動了動腳踝。
嘶!
玉丫頭神情大變。
“你別動,大夫說你要好好休息,要不以後就不能走路了。”
小丫頭緊張的不得了。萬一以後哥哥不能走路,誰來陪她玩?村裡那條大黃狗再追她,誰來幫她打狗?
“噓,別喊!”
少禹捂著她的嘴,下意識的往門外看了一眼。
他乾脆坐起來,好奇的盯著腳上的傷勢,大膽的用手摁了摁傷患的地方。
疼。
但是已經沒有前幾天疼了。
他猶豫再三,咬牙把綁帶解開,登時一驚。
:()後孃難當:我靠暴富養崽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