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日子也好過起了,我還需要眼紅別人?我看是你眼紅別人吧?死皮賴臉的賴在人家家裡,就等著佔人便宜吧?難怪以前就跟周應淮走得近,你怕是早就惦記上週家這點家底了。”
別說當事人陳婆子,就是傅卿聽見這話都覺得不妥。
這張婆子,真瘋了不成?
陳婆子衝出來,指著張婆子的鼻子破口大罵。
“你個黑心肝的,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眼巴巴的就想佔別人便宜?”
傅卿實在聽不下去,將孩子放在床上,用枕頭擋住防止孩子亂動摔下來,這才趕出來勸和。
張婆子不甘示弱,兩人一來一回間,又說到了打獵的事情上。見有熱鬧可以聽,村裡閒著的人都過來了。張婆子也是氣上頭了,見人多,喊得更是大聲。
“我家姑爺可不就是有本事?當初周應淮是個癱子,只是隨口教了兩句打獵的事情,大有第二天就獵到東西了。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這就是周應淮的意思。以前打獵都是周家一家獨大,現在大有獵到獵物了,你們周家就不高興了?在村裡處處針對我家,真是不要臉!”
陳婆子氣得不輕,一開口,反倒是被自己口水嗆著了,差點兒沒把命咳出去。
傅卿一邊幫她拍著背順著氣,一邊冷臉對張婆子說:“張大娘,你真要這麼說,我也就不客氣了。”
張婆子殺紅了眼,“喲,你還有出息了?”
傅卿本來還想給她幾分面子,現在覺得,跟她家真是不用多費口舌。
“你知道王大前頭賣的獵物是從哪兒來的嗎?”
張婆子得意得很,“自然是獵來的。”
“那隻野兔,是他從我家少禹設的陷阱裡拿走的。”
:()後孃難當:我靠暴富養崽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