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卿接過樂安,回屋裡把孩子裹在背衫裡,樂安立馬變乖了。
隔著背衫輕輕拍了拍,傅卿笑道:“小傢伙,你也喜歡這個?”
此時院中一陣驚歎聲,傅卿走到外頭一瞧,見周應淮正從屋後扛了個大東西出來。
那東西身軀健壯,毛髮粗糙,那一口獠牙更是令人不寒而慄。
是野豬!
“你從哪兒弄來的?”
這話說的,周應淮是獵戶,他一去兩天,自然是從山裡獵回來的。
周應淮把這麼個大東西放在那張八仙桌上,竟一點兒都不喘。
“昨天回來太晚,放在前頭怕一大早的嚇著玉兒,便只能放在屋後。”
玉丫頭湊過去,好奇的左看看,右看看。
“爹,它會咬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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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禹早把書合上了,也湊過來看了看看。
“都死了,不會咬人。”
周應淮打了些水,把手上剛沾的血汙洗掉。“一會兒我去借個板車,拿去鎮上賣了。”
洗好了手,周應淮抬起頭,看著她身上掛著的東西愣了一下,“你這是什麼?”
傅卿招招手讓他自己過來看。等到了跟前,周應淮笑了。
樂安被裹在裡頭,睜著眼睛乖巧的聽著外頭的說話聲,模樣乖巧可愛,叫他這個做爹的稀罕的不得了。
“你自己做的?”
他一眼就認出這是家裡剩下的那幾塊布拼接而成,沒想到竟然是兜娃娃的東西。
這東西新奇,顏色又這麼別具一格,只能是傅卿的手筆了。
傅卿頗有些得意。“如何?我還用這個賣了三十五文錢呢。”
少禹搶著把昨天的事情說了,周應淮聽了,甚是滿意。
“有些小聰明。”
玉丫頭不明白,“既然能賣錢,娘你為什麼不自己做了去賣?”
聞言,周應淮沒說話,少禹憋起了笑。
就傅卿的針腳也就只能做給自家用,可不敢拿出去賣錢。再說了,這裡頭是裝小孩的,萬一針腳鬆了,娃娃掉了,這責任誰負得起。
周應淮帶著少禹去春生家借板車,玉丫頭在門口撿小石子玩兒著。
一抬頭,便看見村頭來了一輛馬車。
這馬車寬敞富貴,像是哪個有錢人家的東西。
可兩河村這種小地方從未聽說過誰家有這樣的親戚,不知道來的究竟是什麼人。
剛這麼想著,馬車便周家門口停下來。
:()後孃難當:我靠暴富養崽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