軀一震,小跑到門口偷聽。
陳婆子壓低了聲音,“你娘哭什麼?”
“不知道,後面又沒哭了。”
陳婆子再問,玉丫頭也沒得說了,只一個勁兒的追問養小雞的事情。
昨晚,周應淮帶她去了醫院。
山上。
周應淮又教了少禹一些打獵的方法,少禹聰明,很快就學會了技巧,用周應淮教的方法,獵了一隻山雞。
“爹,我會了!”
少禹興奮跑過去,可是等他把山雞拎起來才看起來尾巴上那根漂亮羽毛被打折了。
剛才高興的小臉頓時洩了氣。
完了,賣不到好價錢了。
周應淮拍拍他的肩膀,“第一次就能獵到獵物,已經很不錯了。”
少禹才又高興起來。
突然他小臉一正。“爹,你身上怎麼有股味兒。”
周應淮抬起袖子聞了聞,沒有任何味道。
少禹也跟著湊過去聞,皺了下眉後,又湊到周應淮胸前,最後指著領口位置,“這裡。”
周應淮揪著領口,還沒湊到鼻尖就已經聞到了那陣熟悉的味道。
他輕咳兩聲,“這兩天抱著樂安,大概沾著味道了。”
他催著少禹拿著山雞,說要下山了。
少禹不明白,“這就要回去了嗎?才獵了一隻山雞而已啊。”
周應淮沒說話,腳步一跨已經走在了前頭。少禹不甘心,但還是聽話的跟了上去。
下了山,周應淮非要去地裡,說要摘點青菜回家,讓少禹先一個人回去。
少禹一手拎著山雞,另外一隻手拿著那支折斷的羽毛,心裡嘀咕他爹今天怎麼這麼奇怪。
說要去地上的周應淮轉身又去了河邊,揪著領口聞了好幾陣後,才終於彎腰把領口弄溼。穿在身上太麻煩,看著四下無人,乾脆把衣服脫下來,直接洗了。
:()後孃難當:我靠暴富養崽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