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過了片刻,院子裡就傳出來洗衣服的動靜。
少禹被吵醒,開啟房門,迷迷糊糊的問:“爹,你大半夜的洗什麼衣服?”
周應淮頭也沒抬,“順手洗了。你快去睡,明早跟我上山。”
少禹應了一聲,聽話的進去接著睡。
隔天清早,父子二人上山時特地給陳婆子留了門,讓她幫忙做早飯。
隔了這麼多天,村裡人上山打獵的熱情早退了,只認命的做個莊稼人。
周應淮拿著自己以前打獵的工具,帶著少禹上了山。到了半山腰,少禹想去看看自己的陷阱,卻被周應淮帶到更深更遠的地方。
“想做獵戶嗎?”
少禹一愣,沒明白他的意思。
周應淮又重複了一遍,問他,“以後,想跟你爹一樣做個獵戶嗎?”
少禹反應過來,眼裡亮著興奮的光。
“想。”
周應淮看了眼身後的密林,“從今天起,我教你打獵的本事。不過你年紀還小,你娘應該不會同意。”
“我不會說的。”
少禹擲地有聲。
周應淮抿起唇角,“那就用心學。”
父子二人去了將近半個多時辰,等出來時,而周應淮手中拎著兩隻肥碩的兔子,而少禹則是顆粒無收。
周應淮在前頭走著,少禹垂頭喪氣的跟在身後。到了半山腰,見前頭就是自己設下陷阱的地方,少禹不甘心的說想去看看,萬一有獵物,自己也不算什麼都沒獵到。
見他情緒低落,周應淮只得答應他,兩人正往那邊走,突然聽見前頭林子裡一陣窸窣動靜。
周應淮把少禹護在身後,悄然握緊了手裡的武器。
少禹躍躍欲試,“爹,讓我來。”
周應淮攔下他,聲音冷沉。“不是獵物,是人。”
話音落下,有人從林子裡走出來,手裡拎著一隻活蹦亂跳的野兔。
那人臉上難掩笑意,只是這份笑意在看見他們父子二人時瞬間僵在了臉上。
:()後孃難當:我靠暴富養崽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