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才是這個身體的主人,玉丫頭被欺負,她難辭其咎。
“是……”
“我去摸花花,花花啄我了。”
玉丫頭抱著周應淮的腿,仰著小腦袋,“爹爹你別罵我,玉兒知道錯了。”
小丫頭聲音軟軟糯糯,又委屈巴巴的,喊的周應淮的心都快要化掉了。
他把玉丫頭抱起,輕輕揉了揉她的小臉。“花花長大了,不是小雞仔了,以後就站著看就行,不要摸了。”
玉丫頭聽話的點頭,小腦袋靠在周應淮的肩膀,乖巧的不得了。
傅卿在旁邊看著,心中一暖。
聽著蹣跚的腳步聲,幾人回頭,正好跟扶牆從茅房出來的傅婉打了照面。
瞧見周應淮,又見他還在摸著玉丫頭的臉頰,傅婉心中一驚。見他看著自己的那雙眸子森冷可怕,她頓時臉色大變。
突然肚腹又來了一陣絞痛,傅婉本就心虛害怕,藉口肚子不舒服,又跑進了茅房。
這一去,又是半天。
傅卿重新做了醃魚,又炒了一碟小菜,又煮了一鍋粥,喊著玉丫頭又跟著吃了些。
少禹看著自己的敞開的房門,冷哼一聲。
“倒是稀奇,她竟然不來吃醃魚。”
傅卿沒瞞著,把傅婉偷吃醃魚的事情告訴了他們,少禹聽後只冷冷說:“吃獨食,遭報應了吧。”
她輕輕敲了敲桌子,問他:“昨天你們裝鬼嚇她了?”
少禹一愣,神情又快速平復如常。“不知道,不清楚。”
“下回不準了。”
這聽著也不像是訓斥的話,抬頭看,傅卿唇角似乎還掛著笑。少禹偷看玉丫頭,見玉丫頭也在偷笑,這才放了心。
傅卿給兩個孩子夾了醃魚,目光瞧見牆角下的那兩桶髒水,剛要說話,又聽見茅房那邊傳來動靜。
少禹要起身去看,玉丫頭喊住他:“別看別看,娘說了,那是……”
傅卿及時捂住她的嘴,乾笑兩聲:“吃飯呢。吃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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