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良琢磨不通,想了半天只能看著玉丫頭,“一定是你剛才偷笑,被你爹聽見了。”
玉丫頭急得要翻臉了。“才沒有,我都沒在家門口笑過,我爹怎麼可能會知道。”
春生攔著捂住玉丫頭嘴巴的少禹,“咱們明天還嚇她嗎?”
少禹拉著玉丫頭,捂著嘴巴的手勁兒一點兒沒松。
“明天再說。”
從虛掩的門溜進去,又順手把門鎖上,兄妹二人才悄悄的回了屋裡。
傅卿好不容易才把樂安哄睡,見周應淮側身聽著外頭。
“怎麼了?”
他抿起唇角,勾起的弧度似笑非笑。
“少禹跟玉兒還沒洗漱。”
傅卿正泛著困勁兒,打了個哈欠,說話都有些迷迷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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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有什麼關係。再說了,家裡這點水只夠吃喝,沒洗就沒洗吧。”
周應淮一邊聽著她的呢噥,一邊把她攬進懷裡。情到深處時,又想做些其他事情。
傅卿抵住他翻身而上,近在咫尺的胸膛,“之陽別鬧,困。”
周應淮不理,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
要她。
那隻手自她的腰肢一路往上,直達……
傅卿猛然驚醒,緊緊摁住那隻手,“隔壁……別鬧。”
周應淮頓時沒了心情,只得乖乖躺下來。
“明天我把她送走。”
傅卿又呢噥兩句,太困,說的什麼周應淮實在聽不懂。他有些無奈的給她掖了掖被子,又看了眼早已經熟睡的樂安,這才放心歇下。
隔天清早傅卿起來的時候周應淮已經帶著少禹出門了,昨天做好的竹筒少了大半,也不知道他們父子倆拿著做什麼去了。
傅卿做好了早飯,與玉丫頭先吃。傅婉聞著味兒出來,臉色蒼白,眼下有深深的黑眼圈,看起來滄桑憔悴。
自來貪吃得人,今天卻一點兒胃口都沒有,草草的就歇下了碗筷。
李雲今天來到早,見傅婉這副鬼樣子便好奇的問玉丫頭。
玉丫頭看了眼好像掉了魂兒的女人,偷笑兩聲,悄聲跟李雲說:“昨晚我們裝鬼嚇她玩呢嘻嘻。”
話音剛落,一聲暴呵從身後炸開:“死丫頭,原來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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