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不見好處,不甘心的又喊了好幾聲,一聲比一聲甜,一聲比一聲糯,喊得陳婆子心裡都淌出蜜了。
周應淮彎了下唇角,衝著少禹點了點下巴。少禹會意,將拎著的那條魚送給陳婆子。一開始陳婆子說什麼都不要,直到少禹又喊了一聲奶奶,陳婆子才高高興興的接了。
小丫頭垂頭喪氣,不明白陳婆子為什麼不給她。傅卿看在眼裡,在沒人注意的時候偷偷給她塞了一文錢。
“陳奶奶讓我偷偷給你的,說不要讓你哥知道。”
小丫頭立馬開心起來,晃著頭上的羊角辮,進屋把這一文錢藏在了枕頭下頭。
周應淮微不可查的皺了下眉。“你不能這麼慣著她。”
“少禹有的,玉丫頭為什麼不能有?只一文錢而已,這就慣著她了?”
周應淮沒有再說話。
那兩床柔軟嶄新的棉被,新衣新鞋,還有村裡其他孩子都沒有的頭花,玉丫頭都是換著戴的。
現在的她對兩個孩子是真心不錯,只要是兩個兩個孩子想要的,傅卿一定會想辦法弄回來。
傅卿把陳婆子喊到了屋裡,周應淮以為是他們去看樂安便去忙自己的事情了。等留著陳婆子吃完了飯,傅卿又拿著針線布料折騰起來。周應淮泡了一壺茶,坐在她旁邊時不時的抿一口。
見她手裡的玩偶又換了個樣式,周應淮實在看不出來這又是個什麼東西。有著昨天的教訓,他可不敢再問。
樂安大概是晚上太陶騰,除了去地裡時鬧過一陣,現在睡得格外好。傅卿抓著空閒又忙活了一陣,最後見他一直盯著看,便把東西遞到他眼前。
“喏,想看讓你看個夠。”
周應淮看著已經有了雛形的玩偶,抿唇輕笑。“請教過陳大娘了?”
傅卿臉一紅,“什麼請教,我本來就會的。”
她把東西拿回來,繼續縫著。周應淮有些好笑,又有些擔憂。
他家女兒怎麼跟其他女娃娃不一樣,偏偏:()後孃難當:我靠暴富養崽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