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豪和張倩關於男人專一性的爭論仍在繼續。張倩之前丟擲的關於男人在男女關係上常常難以專一的觀點,如同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在歐豪心中激起層層漣漪。歐豪微微皺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認真地反駁道:“張倩,人和動物有著本質的區別。不能因為部分動物的繁衍特性,就將這種觀念強加在人類身上。你說的那些所謂的‘真理’,經過幾千年的論證,這本身就說明了這個問題的複雜性和不確定性,並不能就此證明男人就一定不專一,更不能說明專一這種品質是錯誤的。”
歐豪的聲音不大,但在這略顯嘈雜的機艙內卻顯得格外清晰,每一個字都像是他內心堅定信念的表達。
張倩冷笑一聲,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似乎早就料到歐豪會如此反駁。她微微揚起下巴,振振有詞地說道:“你看看這現實社會,小三橫行,多少男人稍有成就便開始尋花問柳。現在的分手率、離婚率居高不下,這些難道還不足以說明問題嗎?”
她的聲音中帶著些許憤怒,像是在對這個社會現象進行控訴,又像是在對歐豪的觀點進行挑戰。
歐豪看著張倩,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但語氣依舊堅定:“張倩,不能以偏概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男人對自己的愛人或妻子始終如一,他們用心經營家庭,夫妻之間相濡以沫,家庭和睦幸福。這些例子也比比皆是,你不能忽視他們的存在。”
歐豪的目光炯炯有神,試圖讓張倩看到這個世界上還有美好的一面,還有那些堅守愛情和家庭的男人。
張倩卻不以為然,她的眼神變得更加犀利,彷彿要穿透歐豪的內心。“那些男人不過是因為沒有擁有足夠的財富和權勢罷了,一旦他們擁有了這些,你敢保證他們不會出軌?男人從出生起,就試圖在這個世界上證明自己,他們衡量自己是否成功的標準,除了在社會上所處的位置和擁有的財富,還有佔有女人的數量和女人的美貌程度。所謂‘男人透過征服天下來征服女人’,這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
張倩的話語如同連珠炮一般,她似乎堅信自己的觀點,試圖用這些話語來說服歐豪。
歐豪聽著張倩的話,心中感到一陣無力。他覺得張倩的思考方式過於極端,這種觀點不僅是對男性群體的片面認知,更是對愛情和人性的一種誤解。他無奈地搖了搖頭,輕聲說道:“張倩,你這樣的思考方式太極端了,這對自己和他人都是一種無形的摧殘。我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你以偏概全的觀點我無法認同,但我也不想再與你爭論下去,以免引發更多的口舌之爭。”
歐豪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他真的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
張倩卻不依不饒,她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執著的光芒,彷彿一定要和歐豪爭出個是非對錯。“這可不是簡單的口舌之爭,這是對社會本質的拷問。你不敢繼續爭辯,是不是因為被我戳中了痛點?你和那些我所說的男人,其實並沒有本質的區別。”
張倩的話語如同尖銳的刺,直直地刺向歐豪,試圖打破他的防線。
歐豪被張倩的話氣得一時語塞,他無奈地看著張倩,眼神中充滿了無奈和不解。他不明白張倩為什麼會如此固執地堅持自己的觀點,為什麼不能以更加客觀和理性的態度看待這個問題。
就在歐豪無奈投降,稱張倩說的都對之後,張倩卻突然舊事重提。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語氣中帶著些許憤怒地質問道:“歐豪,那你說說,當時你親我的時候,怎麼不把我當老師呢?你不是常說‘師長如父母’嗎?你親我,這算什麼?”
張倩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在歐豪聽來卻如同一聲驚雷,讓他震驚不已。
歐豪的額頭瞬間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慌亂。他結結巴巴地解釋道:“張倩,當時實在是情勢所迫,若我不那樣做,我們根本走不出安鎮,你之前為我做的那麼多努力都會前功盡棄。”
歐豪的聲音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由於飛機引擎聲較大,周圍的乘客並未聽清他們的對話,否則歐豪真的會羞憤至極。
張倩卻不打算輕易放過歐豪,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滿,繼續咄咄逼人:“‘被逼無奈’就能成為你隨便親我的理由?你親完就把我當空氣,這算什麼?你的演技也太拙劣了吧,親我的時候還緊緊合著牙齒,生怕被我佔了‘溼吻’的便宜?”
張倩的話語如同連番的炮火,讓歐豪被質問得瞠目結舌,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就在歐豪被張倩問得不知所措時,張倩的態度卻突然發生了一百八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