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又強忍著眼眶中的酸澀對他乖巧地笑:“嗯,我相信你。”
他牽起她手又往深處走。枝頭喜鵲到的早,停在兩人身後的樹梢頭嘰嘰喳喳,不知道在耳語些什麼,又或許是在說兩人的背影登對好似一雙佳人。雲染看著他冷峻的側顏悄悄攥緊了另一隻手。
就這麼忘不了嗎?就這麼介懷嗎?
就這麼,難以取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