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不管是城戶沙織還是安德烈亞斯·裡瑟之血,對自己的神鬥衣都沒起啥作用,阿魯貝利西也有點著急,“不應該啊,到底哪有問題,還是說必須等劇情開始,需要劇情的加成!”想不明白的阿魯貝利西在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久久無法進入睡眠。
“可一、可二,不可再三,我就不信了。”阿魯貝利西猛地從床上坐起,大聲道。說完,阿魯貝利西立馬從床上爬了起來,換上衣服,準備外出。
本來阿魯貝利西都準備放棄了,心中想著:“算了吧,先回去吧,這次行動失敗了,以後再找機會。”然而,就在他轉身離開的時候,一個念頭突然閃過他的腦海。
他想起了仙宮的另一個仇人——海皇波塞冬。這個引發聖域和仙宮發生大戰的罪魁禍首,現在恐怕已經被海龍座海鬥士加隆給釋放出來了。
“我怎麼會把這件事給忘記了呢?”阿魯貝利西自責地拍了拍額頭,“我只把注意力集中在雅典娜和洛基身上,竟然忽略了這個重要的敵人。”
他意識到,現在海皇波塞冬的靈魂已經寄宿在希臘船王的繼承人朱利安身上了。而這一切,就發生在聖域的眼皮子底下。
“哈哈!真是可笑啊!”阿魯貝利西忍不住笑出聲來,“波塞冬就在聖域的眼皮子地下茁壯成長,還變相地得到了聖域的保護。我們這些仙宮的人,卻只能默默地看著。”
他越想越覺得滑稽,同時也對自己之前的疏忽感到懊悔。
經過一番思考,阿魯貝利西決定改變自己的策略。他意識到,雖然波塞冬已經破開封印一段時間了,但他的實力尚未完全恢復。目前,他和雅典娜一樣,都處於沉睡狀態。只要不給予過多的刺激,就不會將其驚醒。
“看來,我需要調整我的計劃了。”阿魯貝利西喃喃自語道,“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激流勇進,而是要採取更穩健、更持久的方法。”
希臘其實離北歐也沒多遠,畢竟歐洲本身也不大,如果走直線距離,兩者就更近了。還真沒想到自己身邊沒多遠處還藏著一尊大神,這可是奧林匹斯神王宙斯的哥哥,海皇波塞冬。而且未來波塞冬還利用尼泊爾跟戒指控制自己的大老婆希路達,這是什麼行為?這不是對自己的挑釁嗎?那自己現在提前收點利息不過分吧!給自己找好N個理由後,就去準備作案工具了。
其實也沒啥要準備的?無非是繃帶、針管、採血管,嗯!這次還準備了一瓶麻藥和毛巾,準備好自己的作案工具之後。在這個夜幕降臨,萬籟俱寂的時刻,阿魯貝利西悄然潛入了朱利安家的莊園。這座莊園展現出了船王家族的雄厚實力,無論是規模還是裝飾都遠勝於他自家的產業。然而,阿魯貝利西並未因此而心生嫉妒或羨慕,他的目標只有一個——抽血。
他毫不費力地找到了莊園裡採光最佳、面積最大的房間。當他推開門時,看到了正在熟睡中的朱利安。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床邊,手中拿著一塊沾滿了麻藥的毛巾。他輕輕地將毛巾覆蓋在朱利安的口鼻上,確保對方不會被驚醒。
接下來,阿魯貝利西熟練地開始了他的“工作”。他取出一根細長的針管,將針尖刺入朱利安的血管,抽取了兩大管的新鮮血液。這些血液順著管子流入了阿魯貝利西帶來的採集管中,鮮紅的顏色在黑暗中顯得格外刺眼。
阿魯貝利西的動作輕柔且謹慎,他深知不能讓波塞冬察覺到任何異常。畢竟,這位強大的神明一旦發怒,後果不堪設想。當採集到足夠的血液後,阿魯貝利西迅速收拾好工具,離開了朱利安的房間。整個過程順利得超乎想象,他甚至沒有驚動波塞冬分毫。這讓阿魯貝利西感到一絲欣慰,但更多的還是復仇成功後的快感。
離開朱利安的莊園後,阿魯貝利西迅速返回了仙宮。一進入宮殿,他便迫不及待地將裝有朱利安新鮮血液的採集管放在了自己的骷髏座神鬥衣上。隨著鮮血緩緩流淌而下,這一次朱利安的鮮血很快就被阿魯貝利西的神鬥衣吸收。阿魯貝利西感覺朱利安的獻血還是有一點作用,畢竟之前可沒見神鬥衣這麼快吸收誰的血液,這麼看的話,朱利安也不是那麼壞嗎?還挺會助人為樂的嗎?
如果朱利安知道,準會大罵阿魯貝利西“臭不要臉!”
也就從這一天起,每隔個三五天,阿魯貝利西就會跑到朱利安的臥室,為他完成被動獻血任務。而還是孩子的朱利安?雖然其年齡不大,但畢竟是海神波塞冬選中的軀體,所以朱利安年紀輕輕就聰明異常。然而,最近他卻被一個奇怪的現象困擾著——他發現自己每隔幾天都會做同樣的噩夢。每當從夢中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