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身。
然而,無論他怎麼觀察,都無法從安德烈亞斯·裡瑟身上看出任何異常之處。最終,阿魯貝利西只能無奈地搖搖頭,拿起裝滿安德烈亞斯·裡瑟鮮血的針管,轉身離開了房間。
就在阿魯貝利西剛剛離開的時候,一直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安德烈亞斯·裡瑟卻突然艱難地睜開了雙眼。他的目光充滿了仇恨和憤怒,直直地朝著阿魯貝利西離去的方向望去。原來,安德烈亞斯·裡瑟其實早就已經甦醒過來了,但由於與阿魯貝利西之間巨大的實力差距,他不敢輕舉妄動,只能默默地裝睡。
當他感覺到阿魯貝利西進入房間時,便悄悄地將身體轉過去,想要看看對方究竟有何意圖。沒想到,迎接他的卻是一記狠狠的手刀,讓他再次陷入昏迷之中。而更令安德烈亞斯·裡瑟意想不到的是,阿魯貝利西竟然只是為了抽取自己的血液而來,而且一次性抽取了整整五大針管!這讓他心中的怒火愈發旺盛,對阿魯貝利西的仇恨也更深了一層。
說起現在的安德烈亞斯·裡瑟,其實早已被邪神洛基附身。但因自身還處在封印狀態,所以其行事一直很低調,且一直找機會想混進仙宮,之前去仙宮面試前,還自信滿滿,以為憑藉自己做主神這麼些年累積的知識,考一個醫生職位,不是很輕鬆的嗎,安德烈亞斯·裡瑟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竟然因為不知名的落榜了,“我堂堂阿薩神族主神——考試落榜了!”
也正因為安德烈亞斯·裡瑟現在面對已經驅還在封印狀態,正面面對的阿魯貝利西時毫無勝算。只能狠狠的咬牙認栽,只等他正式解封的那一刻,必將報今日之仇。
阿魯貝利西偷摸的來到神鬥衣存放處,先拿出一隻針管,將安德烈亞斯·裡瑟的鮮血滴在自己的神鬥衣上。看了看,沒啥反應,又把另外四針管鮮血,滴在雙頭龍座、八角馬座等其它神鬥衣上面。
等了一會兒,也沒有啥反應。難道是去早了?算了,不管了。雅典娜,那是太遠,又分屬不同的神系,太危險。還是安德烈亞斯·裡瑟那裡安全一點。這樣吧,這段時間先從他那裡多抽一點血。然後給每個神鬥衣都噴點,抱著試試看的心態,不管有沒有狗,都先打一棍子再說,看看會有什麼反應。
就這樣,每隔那麼幾天,阿魯貝利西就偷偷的跑到安德烈亞斯·裡瑟那裡熟練的抽取新鮮血液。而每次安德烈亞斯·裡瑟都被迫裝睡。然後被打暈,他這段時間也算是倒了血黴。每隔幾天就被抽幾管子鮮血。這也虧了安德烈亞斯·裡瑟已經被洛基附身,身體恢復快。要不然,他早就一命嗚呼了。
但是,即使這樣,安德烈亞斯·裡瑟也並沒有得到任何喘息的機會。每一天,他的臉色依舊蒼白如紙,彷彿比那些來找他看病的病人還要憔悴。然而,他卻不敢表現出絲毫的異樣,生怕引起阿魯貝利西的懷疑。
於是,無論身體多麼難受,他依然堅持每天開門營業。這種煎熬對於安德烈亞斯·裡瑟來說簡直是一種折磨,但他別無選擇。他明白,如果被阿魯貝利西發現自己有所察覺,後果將不堪設想。
然而,他的這番努力卻似乎白費了。阿魯貝利西根本不在乎他是否營業,只是每隔幾天前來採集一次血液。每次採血時,阿魯貝利西都會帶著一個巨大的容器,毫不客氣地抽取大量的鮮血。安德烈亞斯·裡瑟只能默默地忍受著痛苦,看著自己的生命之泉被一點點抽乾。
隨著時間的推移,安德烈亞斯·裡瑟的身體逐漸變得虛弱無力。他開始頻繁地感到頭暈目眩,甚至有時會突然暈倒在地。但他始終咬緊牙關,不讓自己露出破綻。他知道,一旦被阿魯貝利西發現異常,等待他的只有死亡。
終於,當阿魯貝利西覺得已經收集到足夠的鮮血後,他停止了對安德烈亞斯·裡瑟的採血行為,並派手下的人前往加拿大的法夫納,讓他回仙宮取走安德烈亞斯·裡瑟的血液進行深入研究,試圖找出其中與普通鮮血的差異之處。
而此時的安德烈亞斯·裡瑟,則已經陷入了極度的虛弱之中。他躺在床上,渾身無力,連呼吸都顯得十分困難。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只希望這場噩夢能夠早日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