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亞斯格特,你要說誰過得最好,那肯定是阿魯貝利西一家;你要說誰過得最慘,那肯定是安德烈亞斯·裡瑟,他絕對是有史以來混的最慘的阿薩神族主神,在被眾神鬥士當成血袋持續抽血之後,安德烈亞斯·裡瑟頓時自暴自棄起來,只是因為仙宮需要他,所以他才能繼續活著。
但是對安德烈亞斯·裡瑟而言,活著也丟人,他情願死了。
但是在沒有榨乾安德烈亞斯·裡瑟最後一點價值之前,他想死都難。
這天,阿魯貝利西來到關押安德烈亞斯·裡瑟的監獄,這是阿魯貝利西專為安德烈亞斯·裡瑟設計的,建在一座冰山之下,四肢被千鳥寒鐵鎖著,裡面只有一張床,地上放著一個吃飯喝水的碗,一個馬桶,神鬥士們輪流看管。
“我是該叫你安德烈亞斯·裡瑟呢?還是叫你洛基呢?”阿魯貝利西揮手讓看守退下,對著眼前的安德烈亞斯·裡瑟說道。
“你果然早已經知道我是誰了,那個最早抽我血的人也是你吧,阿魯貝利西!”安德烈亞斯·裡瑟看著造成自己如此悽慘模樣的罪魁禍首,咬牙切齒的說道。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你說的沒錯,那個人的確是我。”阿魯貝利西眼見已經瞞不住了,也無所謂的道。
“呵呵!你當是敢作敢當啊!阿魯貝利西,我以為你還會瞞著呢,你今天特地跑來找我,到底有什麼事,你直說吧!”看到阿魯貝利西那麼輕易的就承認了,安德烈亞斯·裡瑟儘管很生氣,但還是說道。
“我有幾個問題想要請教你,畢竟你再怎麼說。也是我們阿薩神族的主神,知道的永遠比我們這些凡人多得多。有些時候,知識的力量才是最可怕的。”阿魯貝利西恭維了安德烈亞斯·裡瑟幾句。
“哦哦!你現在想起來我是阿薩神族的主神了,你早幹嘛呢?你抽我神血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現在還把我圈禁起來,你們到底想幹什麼?你們難道不怕奧丁神王的怒火嗎?”安德烈亞斯·裡瑟,也就是洛基憤怒的道。
“咳!據我所知,你已經反叛了阿薩神族,反叛了奧丁神王的統治,我們針對你的行動是得到奧丁神王的授意,完全是合理、合法、合規的。”阿魯貝利西開始高舉奧丁神王的大旗胡謅道。
“你放屁,你不要以為我沒有在阿薩神族,你就可以欺騙我。我什麼時候反叛奧丁了?你那是對我的汙衊!”安德烈亞斯·裡瑟忙道,他是有那個想法,可他至今可啥也沒幹,就被提前給繳械了,所以不管換誰問,安德烈亞斯·裡瑟都可以咬死了說——沒有,我對奧丁的忠誠天地可鑑!
“我不管是不是汙衊,反正奧丁神王給我們下的命令就是如此。有什麼事,你可以去找我們偉大的奧丁神王商量。”阿魯貝利西繼續胡攪蠻纏道。
“我……我要是真有那個本事去面見奧丁神王,怎麼可能還會被困在此地跟你閒扯啊!”安德烈亞斯·裡瑟一邊激動地叫嚷著,一邊奮力揚起自己那被鐵鏈緊緊束縛住、動彈不得的四肢。他看向阿魯貝利西的眼神充滿了懷疑與憤怒,顯然對於對方所說的話是一點兒都不相信。
安德烈亞斯·裡瑟緊接著又喊道:“既然如此,倒不如你直接給我來個乾脆的,讓我早日解脫,這樣或許我還能早些見到奧丁大人呢!等我到了他面前,非得親口問一問他不可——他手下的那些所謂神鬥士究竟為何要將我囚禁於此?不僅如此,他們竟然還殘忍地抽取我的神血!這簡直就是天理難容!”
聽到這番話語,阿魯貝利西心中暗自冷笑一聲,表面上卻依舊裝出一副和善的模樣回應道:“哎呀呀,這個嘛……自然是不可能啦!在偉大的奧丁神王尚未下達相關指令之前,您可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死去的哦,而且想死也沒那麼容易喲~至於說您到底何時才有機會拜見奧丁神王嘛,嘿嘿,那可就不歸咱們管咯。”心裡頭卻是想著:“哼,就憑你這點兒能耐,居然還妄想到奧丁大人那裡去告狀?真是痴人說夢,想得美!”
“哼!我早晚要去找奧丁問個明白,現在阿魯貝利西,你有什麼話趕緊說,我不想看到你這張可惡的臉。有事兒趕緊問,如果你沒有事兒的話,趕緊給我滾出去。”安德烈亞斯·裡瑟惱怒的道。
“洛基,你身為我阿薩神族至高無上的主神啊,知不知道,這世間的凡人們究竟是否有可能如同諸位神靈一般長生不死、與世長存呢?”阿魯貝利西深吸一口氣後,終於鼓起勇氣問出了這個一直盤踞在他心頭的巨大疑問。
“什麼?你竟然妄圖成為神靈?你不過是一介區區凡人罷了,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