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弗萊婭做了一個夢,夢裡她的寶貝被人偷走了,而且後半夜,總是能聽到一陣啊!啊…以及啪!啪…的聲音,那個聲音有點像自己的仇人希路達,她好像被打了,而且還被打了一晚上,這讓弗萊婭,不自覺嘴角翹起來,給我使勁、使勁……狠狠地打她……叫你天天欺負我,沒事就跟我抬槓,哼!
第二天一早,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弗萊婭的臉上,她揉了揉剛睡醒的眼睛,迷迷糊糊地瞅了瞅四周,“我怎麼在這睡著了,這是阿魯貝利西的別墅嗎?”弗萊婭一邊自言自語著,一邊從床上坐了起來。她伸了個懶腰,然後起身來到窗邊,輕輕拉開窗簾,正好可以看清整個維多利亞港繁忙的景象。
清晨的陽光照耀在海面上,波光粼粼,反射出耀眼的光芒。遠處,一艘艘船隻穿梭於港口之間,有的正在裝卸貨物,有的則駛向遠方。碼頭上,工人們忙碌地搬運著貨物,起重機的長臂在空中揮舞,發出低沉的轟鳴聲。海鷗在天空中盤旋,時不時發出清脆的叫聲。
弗萊婭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不禁感嘆道:“真美啊!”她靜靜地站在窗前,欣賞著窗外的景色,感受著這個城市的活力和繁榮。
“阿魯貝利西呢?”弗萊婭整了整衣服,離開臥室,找到樓梯慢慢下樓,張媽看到弗萊婭下來,立馬道:“小姐,早上好,您早上想吃點什麼?”
“來點香江的特色早餐吧!”弗萊婭想了想道。
“好的,小姐,您稍等。”張媽回道。
“等一下,請問阿魯貝利西和我姐姐下來了嗎?”弗萊婭急忙問道。
“先生、太太,還沒有下來。”張媽回道。
“哦哦!他們昨天睡在哪間房了?”弗萊婭見阿魯貝利西兩人還沒下來,也沒在意,覺得他們昨天累了,多睡一會兒,但好不容易出來一次,怎麼能浪費在床上,還是想把他們拉起來,吃過早飯後,出去逛逛。
“先生、太太在您右手邊的主臥。”張媽倒沒在意的回道。
剛開始弗萊婭也沒在意的“哦!”了一聲,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你說他們都在主臥?”弗萊婭的聲音立馬拔高。
“是的啊,先生、太太,不應該睡在一起嗎?”張媽詫異道,儘管二人年輕了點,但那個時代也不奇怪。
“什麼?他們怎麼敢?希路達,你個卑鄙小人!”弗萊婭聽完,立馬炸毛的往樓上跑去。來到主臥門口,弗萊婭停了下來,用右手扶著胸口,深吸一口氣道:“假的,都是假的…”
說著弗萊婭輕輕擰了下門把手,門沒鎖,很輕鬆就開啟了,只見地下各種衣服、襪子、鞋子、內衣隨意的扔在地下,看到這,弗萊婭心裡哇涼哇涼的,他清楚的知道,那是阿魯貝利西和希路達的衣服。
“天呢!”弗萊婭捂住嘴,眼淚差點流出來,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心中的痛苦和絕望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她顫抖著走進房間,目光掃過地上凌亂的衣物,彷彿每一件都在訴說著他們之間不為人知的秘密。
她的腳步沉重而緩慢,彷彿每一步都踩在自己的心尖上。她緩緩蹲下身子,撿起一件內衣,淚水終於忍不住奪眶而出。這件內衣,曾經屬於希路達,現在卻如此隨意地被丟棄在這裡。
弗萊婭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但內心的痛苦無法平息。她緩緩站起身來,環顧四周,房間裡瀰漫著一股曖昧的氣息,彷彿還殘留著兩人歡愛的痕跡。
她咬了咬牙,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出真相。她不能就這樣輕易放棄,她要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會這樣。
接著弗萊婭走到床邊,看著希路達抱著阿魯貝利西躺在床上,越想越生氣,這兩人怎麼可以這樣,我昨晚不就早睡一會嗎,這就被偷家了,瞬間氣憤的摔門而出…
阿魯貝利西其實在弗萊婭進來的一瞬間就醒了,再怎麼說他也是一個強者,雖然昨晚墮落了點,但是強者的意識還在,但是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跟弗萊婭解釋,只能裝睡,看到弗萊婭憤怒的離開,怕她出事了,阿魯貝利西立馬起身,還拍了拍希路達道“起來了,起來了,弗萊婭發現我們的事兒了。”
希路達慵懶地打著哈欠,緩緩起身,身上的薄被滑落,露出那白皙如雪、凹凸有致的傲人身材。她伸著懶腰,懶洋洋地說道:“知道就知道好了,別理那個死丫頭。”說完,她上前,摟住阿魯貝利西的脖子,柔軟的身軀貼了上去。
阿魯貝利西的目光落在希路達的身上,眼中閃過一絲驚豔和慾望。他無法抵擋這誘人的身姿,心中的衝動愈發強烈